时却才六点二十。
刚一睁开眼,她就觉得哪里不对,满身都是熟悉的气息,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居然钻进了傅川的怀里。
她整个人挤在傅川那边,从位置上看,是她骚扰的傅川。
池西西尴尬极了,结婚两年半,有一年的时间她在外念书,一年的时间各自出差,剩下的半年,一直是这样一人一边,相背而眠,她从未越过界。
大抵是老家太冷,睡着后自制力消失,下意识往暖和的地方挤。
正想悄无声息地挪开,傅川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池西西在自己的怀里后,他的表情似乎有点意外,先一步抬起了压着她的胳膊。
池西西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他边找外套边说:“不好意思,我睡觉不老实。”
傅川“嗤”地一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毛病新添的吧。”
“……”
给她个台阶下能死么。
池西西没再理他,慢吞吞地穿衣服。
傅川的动作一向快,把昨天穿的西装、大衣踢到一边,从箱子里拣出素黑的运动服,上下一套,踩上运动鞋就出门刷牙洗脸了。
因为傅川在,池西西临睡时没脱胸衣,翻来覆去一整夜,自然要重新整理。
正理着,傅川又折回来了,池西西手上一顿,脸立时就红了。
傅川没拿正眼看她,拎起毛巾牙刷就转身出去了,然而池西西却分明看到他在笑。
他笑里的含义很明显——又不是没见过,我还帮你穿过呢,用得着躲吗。
池西西同样觉得用不着,但此时此刻却也是真的尴尬,以前再亲密,也到底离婚了。
其实离婚前他们就已经疏远了,不仅仅是精神上,身体上也是。两年里,有限的几次床笫之事,几乎都是在傅川喝到半醉的情况下做的。
最后一次是去年夏天他过三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难得两人都在家,她费心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还亲手做了个蛋糕,傅川似乎挺高兴,和爷爷父亲弟弟多喝了两杯,可并没醉。
他回房的时候,她还在擦刚洗的头发,就被他打横抱丢到了床上。
两人许久没有如此亲密,傅川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好一会儿,她才记起来他没戴t,就推了推他。
傅川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一通,发现用光了,便说“戴什么戴,有了正好生”。
她不想扫兴,就没阻止他。
第二日她去药房买事后药,被傅川撞见,立刻面色不豫地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能有什么意思,他前一日喝了酒,她又在吃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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