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吞食藏在牙齿中的氰化钾自杀身亡。除了他,戈林、里宾特洛甫、赫斯等还活着的前纳粹高官们纷纷被捕,等待他们的将是最为严酷地审判。
转眼间到了六月份,派普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奥利维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郝斯特冷静地分析说如果他是在战争结束前就阵亡了,那么现在怎么也应该收到阵亡通知书或者相关的消息了。但是现在一点消息没有,很可能是被俘了。按照派普队的位置,俘虏他们的很可能是苏军。当郝斯特说到这里的时候,奥利维亚差点没昏过去。她早就听说了苏联人在德国境内特别是柏林的暴行,她当年还听说过苏联人虐俘的种种事件,被苏联人俘虏,无疑于直接被判了死刑。
郝斯特看奥利维亚快要承受不住了,马上改口说如果警卫旗队师选择主动投降的话,那么师长奥托·库姆一定会带着部下去美军战线向美国人投降的。谁也不想当苏联人的战俘。奥利维亚这才缓过了神。
就在全家人都在为派普的安危而担心的时候。我们的当事人派普先生正在郁闷地待在美军战俘营里。被俘后,他和保罗·古尔很快就被分开了。派普因为在阿登战役中的一系列“杰出”表现而被美军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他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有专人24小时寸步不离地盯着他。每当派普看到那些嘴里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端着枪来回溜达的美国士兵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军队,居然就把他们打赢了!而美国人看到他的异样眼神和怯怯私语更让他不舒服。派普担心妻子和孩子们的情况,他生怕他们受到自己的牵连。他曾对战俘营的负责人,一位美军少校提出自己想给家里写一封信,却被无情地拒绝了。他一再强调这是他的基本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剥夺。那位少校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派普一眼,说自己会和上级取得联系,再给他答复。这一“联系”,半个月过去了。
六月中旬的一个上午,照例是战俘们出来活动的时间。负责看守他的那名中士把派普带到了空场上。所谓活动,也不过是按照既定路线绕几个圈子罢了。不过这确实派普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他能够见到他的老战友们。虽然不能让以前那样和他们大声谈笑,只能在靠近时低声交谈几句,但这对他来说已经足矣。
看守派普的中士叫马龙·约翰逊,家在新泽西州。今年刚满20岁。这是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开始时,他对派普冷冰冰的。但总是趁派普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观察派普,被派普发现后又马上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大概是年轻的缘故,他还没有学到那些老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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