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迈尔非常想对他们竖中指。不过他的“私人保姆”拉塞尔少校的紧密看护让迈尔没能实现这个想法。
虽然迈尔在战时获得了少将军衔,但他的收入要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迈尔的妻子和孩子们过得并不宽裕。战后,严重的经济萎靡和物资匮乏让迈尔一家陷入窘境。迈尔太太原本就是个全职主妇,她和许多德国妇女一样,战后找不到工作,只得靠战时的微薄积蓄勉强度日。当迈尔夫人和孩子们被允许前来探望迈尔的时候,他们连一件像样的大衣都买不起。还是一位好心的加拿大军人看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孩子们,起了怜悯之心。自己掏钱买了几件衣服送给了迈尔夫人和孩子们,他们才能稍微体面地出现在丈夫面前。迈尔家的遭遇只是战后千万军人家庭的一个缩影。无数家庭失去了男主人,无数家庭陷入了贫困。但乐观的德国人从没有放弃过,他们相依为命,和家人携手熬过了战后最艰苦的岁月。
温舍被告知,他将在下个月奔赴奥利奇镇,出庭做迈尔的品行证人。温舍讨厌这样的审判,他和迈尔一样,认为那毫无意义。加拿大人一心想要让迈尔为死去的战俘负责,纵然经过了所谓公正的审判,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就像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马尔梅迪事件。美国军方摆明了是要整出几个“责任人”,热热闹闹地审判了一场,无非也就是为媒体多添些新闻话题罢了。
刚刚进入12月,令温舍没有想到的是,接他去奥利奇镇的加拿大人没来。温迪·赫莉小姐却抢先一步出现了。她看起来并没有受到自己坏脾气的影响,依旧笑眯眯地冲他打招呼。反倒让温舍感觉自己亏欠了她什么。这位英国小姐还真是块韧劲十足的牛皮糖。
这一次的采访,赫莉主要围绕着最近的几场审判——纽伦堡、马尔梅迪、还有即将开庭的阿登修道院事件。就这些审判询问温舍的看法。温舍拒绝评价有关纽伦堡的一切,这让赫莉十分无可奈何。不过,当她问到马尔梅迪事件的时候,温舍的态度就着实耐人寻味了。
“美国人真的认为那74名战俘是被德国人打死的么?”温舍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那是谁干的?”赫莉问道。她对这个事件十分关注,总觉得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尸体是美国军方发现的,死亡时间也是美国军方宣布的,嫌疑人还是他们指证的。一切都是控方的一面之词。”
“那总不能是美国人自己把自己打死的吧?就为了审判几个德国军人?”赫莉百思不得其解。
“我并不能下这样的定论。我只能说,以我对约阿希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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