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学会顺着王上心意说话了,那不就更没跑了吗?
昭律一看是他,也觉得十分惊讶。不过他倒不觉得左思实在给他拍马屁,如果左思会这个,早就免了自己的牢狱之灾了,何必到现在才来做?“继续说。”他总觉得左思的重点在后面。
果不其然,左思深深地低下头去道:“夫人的品行,大家都知道,微臣也不多说了。微臣只有一句话,这后宫里的确只有樊夫人可当此位,绝不是微臣瞧着王上太喜欢了才这么说的。”
殿上瞬时一片静默。心思被人说中了是一回事,敢在王上面前这么说又是另一回事。左大人,我们都错怪你了!
看着脸色变得十分精彩的昭律,昭出扶住了额头。自己的学生果然太死板了,还是再拎回去教育一下吧!
这是件大事,而且是一件有关后宫的大事,所以不一会儿就传了过去。只不过如今这宫里除了虞婵,剩下还没出去的都是觉得回家再嫁不如留在宫里养老的嫔妃。在她们眼里,觉得出去要么就是受人白眼,要么就是新找的男人也不一定好,还不如留在宫里,至少虞婵绝不是会故意和她们过不去的。她们没事自己赏花遛鸟,不去往昭律那里添堵,不就完了?两厢无事,掀不起一点浪花来。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虞婵正倚在榻上,伸手出去给医清诊脉。他们这一行出去了好些日子,医清毕竟年纪大了,不能随着他们去颠簸,平时固定的看闻望切也就少了好几次。这不,一回来,医清就被昭律打发来先看她的,可见着紧程度。
医清前年里也受了惊,不过好歹没事。好歹虞婵也没事,所以他这才没那么愧疚。而这两年越国没有什么糟心事,昭律高兴,他也高兴,那脸上的颜色看起来真是货真价实的鹤发童颜。只不过他现在手指放在虞婵手腕上很久了,却半天都不说一个字,眉毛还微微蹙着。
虞婵瞧他的神情,觉得不大对。这是有史以来医清给她把的最长一次脉,难道她生了什么大病不成?可她最近真是什么也没做啊?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叠声的“王上”,显然昭律下朝了。他一进门就看到这幅情形,不由得眉毛挑了挑:“婵儿,这是……”他怎么觉得医清的表情不大好?
还没等虞婵开口,医清就站了起来,转身便朝着昭律拜了下去。昭律吓一跳,他从来不叫医清给他行礼,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他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也被吓到了。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医清的声音似乎在颤抖。“老夫……老夫……只是太高兴了,一时失态。恭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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