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夫人好棋艺,不知道我能否讨教呢?”
“嗯!”甄玉应了一声,心内暗道:看来不杀你一个落花流水,就不死心是不是?
棋局重新摆好时,甄玉和白谷兰对面坐下了。
甄玉对白谷兰没有好感,看也不看她,只看着棋盘,才下了三分之一,便战得白谷兰无招架之力。
白谷兰暗吃惊,这是国手的棋艺啊!她,她怎的这般厉害?
唐妙丹在旁边观棋,终是明白,适才下棋,甄玉是让着自己的,若不然,定然也败得很惨。她到底忍不住,不顾甄玉还在下棋,开口问道:“状元夫人,你这手棋艺,师出何人?”
甄玉听得唐妙丹温声相问,心口一热,不由自主就报了前世棋艺师傅的名字。
唐妙丹一听,“咦”的一声道:“状元夫人师从张大家?这可是甄榜眼的师傅呢!从前怎没有听甄榜眼提过他还有一个师妹?”
甄玉道:“想是甄榜眼心思不在这些事上,自然无瑕提起。”
唐妙丹一想也是,甄榜眼那人,除了谋大事,其它一应琐事,哪儿入得他的心?
甄玉寻思,反正棋艺师博两年前已没了,也不怕唐妙丹等人去追查这个。且这等事,想来她们也不会特意去追查的。因不再放在心上。
一局终,白谷兰大败,面无人色。
甄玉暗爽,心内嘿嘿笑,跟老子斗,你还嫩些。
申氏却是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笑道:“快开席了,大家都出去罢!”说着,伸手亲热的挽住甄玉的手臂,和和气气道:“你是第一次过来,只怕不熟悉这儿的路,还是由我领着你走罢!”
申氏今年二十三岁,虽不算绝色,但从小精养大的,自有一股出众的气度风华,不同寻常妇人。她这么一挽甄玉,甄玉整个人一酥,几乎站不稳。
申氏见她站不稳,却以为是适才下棋坐得久了,腿麻而已,一时用力架住,打趣笑道:“状元夫人这般身娇体软的,倒叫我生出豪情,想当一回男子,抱了你出去呢!”
众夫人听了,皆笑了起来,一时过来,扶的扶,架的架,拥族着申氏和甄玉出房。
唐妙丹跟在后面,研究似的看着甄玉的背影。
白谷兰也看着甄玉的背影,脸色悻悻,心内极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