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甄玉的眼神,心潮小翻腾着,一时又奇怪自己的反应,又不是没见过痴心一片的女人,因何被这甄氏一瞧,总觉得心里酥酥的?他来到僻静处,袖子一甩,一个荷包掉在地下,一时拣起,这回对着光线细看了看,见荷包绣着吉祥如意纹,分明是男式荷包,一时心头又起了小波浪,这荷包定是她绣了要送给本王,特意遗落在衣柜内,让本王拣到的。他寻思着,忙把荷包重新笼进袖中。
九江王这一番举动,却是落在不远处的任达良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笑眯眯更新了!今天很早就起来码字,现在眼睛有点发蒙,求撒花怜惜啊!
☆、有萧声悠扬
任达良本是来找九江王的,一时却缩回身子,往来路走了。
钟三友和丁学义候在一处四角凉宁中,坐立不安,一时见钟达良回转了,便问道:“可见着王爷,王爷怎么说?是那女人一厢情愿勾引王爷罢?”
任达良阴着脸,站在亭前四处看了看,见这处凉亭颇高,若有人过来,一眼便可见到,这会四围无人,静悄悄的,因放了心,坐到石凳上道:“未必是一厢情愿。王爷一向威严,若他不喜,那女子如何敢近前?”因把看到九江王藏起一个荷包的事说了,沉吟着道:“虽则不敢肯定荷包便是那女子所赠,但瞧着王爷的行径,总是不妥当了。”
钟三友急了,“任兄,王爷好容易得了京城掌兵之权,大事将成,可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坏了大事。”
丁学义也道:“偏那女子是王正卿的妻室,一个闹不好,王正卿反水,再要得罪了王氏家族,便是大祸。到时三王爷和四王爷还不趁机落井下石?”
任达良眼神微闪,终是俯耳和钟三友和丁学义说了一番话,未了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能如此了,且不过一个女子,将来王爷成就大业,哪儿还会记得她?”
钟三友和丁学义点头同意任达良的话,使人暗地里毒杀了甄氏,绝了王爷的念想,仰止丑闻发生,未雨绸缪,却是比闹出事来再处理要强得多。只是王正卿方面么……
任达良心下冷笑,甄氏之死,肯定要设法造成是王正卿毒杀的模样,到那时,王爷哪里还敢重用王正卿?如此,我就能晋位成第一谋士。待得王爷大事一成,我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了。
三人又商议一番,这才散了。
王府宴席散时,王正卿因喝了酒,下人劝着不让他骑马,他只得上了甄玉的马车,和甄玉一起窝在车厢内。
马车一路向前,王正卿感觉到甄玉比平素乖巧,不由心痒痒,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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