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开脸,冷哼一声。
甄玉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立夏道:“你们是怎么服侍的,惹三爷生气了?”
王正卿听着甄玉要责罚立夏的样子,便道:“不关她们的事。”
甄玉一听,便挥手让立夏下去了,亲倒了茶给王正卿喝,又道:“你的伤口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若搬回书房住罢?”
王正卿接了甄玉的茶,脸色才稍缓,闻得这话,脸色又黑了,我的伤口还没全好,她就赶人了!真真岂有此理?走就走,谁怕谁?只你以后不要求我进你的房才好。
两夫妻各怀心事,外间却有丫头进来禀道:“三爷,三夫人,姚家郎君携了夫人来探病。”
“哪个姚家?”王正卿问了一句,待丫头报了名号,一时倒一愣,再一想也释然,平素和这姚玉树虽没有往来,但毕竟同在王府为王爷办事,这回自己因着王爷之故受伤,他来探望,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甄玉一听是姚玉树携夫人来探望,不由瞥王正卿一眼,咦,这姚玉树的夫人,不是白谷兰么?
白谷兰还是第一次到王家,进了王家庭院,见布局精巧,不由微微喟叹,差一点,她就能成为这儿的女主人,可惜造化弄人,致如今只成了客人。
甄玉迎了出来,着人引姚玉树进去见王正卿,她这里便迎了白谷兰到厅中用茶,说些闲话。
白谷兰含笑问些甄玉家务之事,未了话峰一转道:“夫人进王家也一年出头了,竟没一个动静么?我倒是识得一位妇料圣手,若夫人不嫌弃,何防悄悄引他来给夫人诊一诊。”
甄玉一愣,马上意会,哦,这是说她至今未怀上,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一时之间,她也含笑回应道:“倒是请人诊过,说道不能太频密,若是太频密,也一样不易怀上。现三郎受了伤,正好养养,我也能趁机养养。”后面这句话,尾音娇柔,拖出丝丝缕缕余韵,叫人瑕思。
白谷兰一听,脑中便出现一幅旑旎景象,其中男依女偎,恩爱无限,一时之间,竟有些不能接受。在她心中,王正卿该对她念念不忘,为此冷落妻室的,没想到……。王正卿,你好,你很好,当年哄得我的心,害我为你误了婚期,不得不嫁了姚玉树,只你却和娇妻恩爱,再不顾念旧人半点,如今又叫她以言语刺激于我,这仇恨,异日有机会定然双倍奉还。
送走白谷兰夫妇,甄玉进去服侍王正卿,一边说了白谷兰的情状,一边道:“这位白娘子好奇怪,一副恨我的样子呢!”
王正卿吓一跳,伸手去握甄玉的手道:“又来了,你以前就是这样疑心疑事,才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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