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怀着解脱的欣喜,下一秒又恼怒捶他,“记得你答应的.”
满足之后的男人极好讲话,懒靠床头,捉住她手固定在他腹上,“我记得,前提是我阿喜去哪都带我.”
他们床上讲好,直到菲佣来喊用晚餐.
贺喜掩面,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厮混,她们一定猜出干了什么.
果不然,在避开客晋炎时,粱美凤直接拧她耳,“傻女子,阿妈要被你气死,知道还有多久要生?还胡来.”
“阿妈,我没有.”贺喜捂耳,“我会护好囡囡的.”
客生已经足够节制,从她怀孕起,几乎不碰她.
他懂得体谅,贺喜自然会体谅他,心疼他,总不能让他憋坏.
“阿妈.”客晋炎也进厨房,他干咳,“以后我会注意.”
粱美凤反尴尬,当女婿面不好讲,“啊,啊,莉迪亚,起菜起菜.”
林sir再打电话到薄扶林山道时,接电的女佣总算道,“太太在,稍等片刻.”
不几时,电话转到贺喜手中,“林sir.”
“小友,那人又有作案,这次死的是男童,同样十三岁,相同死法.”
贺喜脸色发沉,“林sir你在哪.”
“我在现场.”
挂下电话,贺喜转打客晋炎办公室电话,没多久,客晋炎回来接她,一起去元朗乡下.
早有差人路口等候,带他们去老农家.
男童死法与女童一致,穿红衣红裙,胸前戴白花,左脚坠秤砣,被绊手绊脚悬挂在房梁上,瞪目狰狞.
一起陪同的阿晨倒抽冷气,“这样狠,小孩都不放过.”
客晋炎总算明洞他阿喜所坚持,因为做了父母,才更能体会父母心,才憎恶为达一己之私,走捷径的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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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3号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