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眼皱缩到一起,嫌弃万分,“好苦.”
“良药苦口啦.”何琼莲安抚她,转递白水给她漱口.
又问,“二哥有讲什么时候回来?”
高明月口中泛涩,“没打他电话.”
何琼莲乜她,“二嫂,你太独立,喜欢自己扛事,你不讲,二哥怎么会知道,哪会心疼你?”
这方面她极有经验,“我身上有一处疼,必须先让木头块知道.他不关心,就拧他挠他,让他感受一下我有多疼.”
贺喜原本站窗口凝神向外四处看,听见何琼莲这样讲,再没法聚精会神,笑到肚痛,“阿姐,郭生可怜,既要挣钱养家,还受你虐待.”
这话换来何琼莲偌大白眼,“不是所有男人像客生,哪是把你当老婆仔,分明是当囡囡养.”
“阿姐.”贺喜脸红.
高明月竟赞成,“小时候去姨妈家做客,不敢和表哥玩,到现在我还怕他.表哥唯独见到你,爱笑,话变多,像变一个人.”
她叹气,“阿莲讲的对,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表哥.”
贺喜笑,转开话题,有心问高明月,“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不该去的地方,比如坟场?”
刚才进来时,贺喜就察觉到了不对,整个屋里弥漫着死气,高明月便是死气来源.
她家中贺喜已经看过,没有任何异常,佣人也没事,若是死气只出在她身上,只能讲有人要钉死她,让她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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