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注意到他脸上挠痕,转看高明月.
“我,我抓的.”高明月咬唇,似忍笑,似难为情.这样失态的事,养在家时她妈咪绝对不会允许,尽管她妈咪也曾在媒记前大丢脸.
贺喜忍不住笑出声,问她看没看报刊.
高明月不解,“日日躺在床,不是晕就是吐,不敢看带字东西.”
话毕,她招菲佣拿最近几日报刊,其中一本赫然印着“和谐珠宝二少脸上挂彩,疑似娶悍妻遭家暴.”
下面分析头头是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先有高太当媒体面扇港姐耳光,后有她家暴老公...
高明月捂脸,“阿嫂,好丢脸,没法见人了.”
“二哥都不嫌丢脸,你怕什么.”贺喜好笑,拉开她手,“我和晋炎也吵架,也挠花他脸,管教男人不丑的.”
高明月脸红,想到她肚里的宝宝,又紧张,“阿嫂,那个害人的法师...”
贺喜拍她手,“你安心养胎,戴好平安符,不要怕,你们有了警惕,他不会再敢.”
在港地得罪太多人,他哪还敢继续逗留,早已在警方凑足证据控告他前偷渡逃离.
“有消息,讲他从红磡码头转渡泰国.”林sir拿出一张纸递给贺喜看,“他走前,丢下一份战书,约徐大师边境斗法.”
又补充,“不止徐大师,港地其他几位大师也收到.”
贺喜叹气,“他是想籍此钉死港地所有能人异士,让港地风水术士断代.这样一来,日后即便有人对脚下这块地动手,也再无能人异士看得出.”
背后推手到底是谁,要看谁盯上港地这块肥肉.
林sir沉默,半响才道,“我阿爸从那边过来.”
贺喜道,“我阿妈也是.”
隔一条深圳河,这块地始终飘在外,谁都想咬一口,谁都能欺一次,讲白,他们只是被殖民,没任何依靠而已.
很快,贺喜也收到同样战书.
他们极默契,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战书被客晋炎看到,他瞪目,“老婆仔?”
“客生安心,他自己痴线,以为别人也发癫.”贺喜嗤笑,“他有本事带人来港,杀他片甲不留,让我们去边境?谁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才不去送死.”
听她这样讲,客晋炎放心,他环住她,伸手给她看,无限委屈,“老婆仔,再来,手指要被割断.”
他十根手指新伤累旧伤,疤痕累累.
“客生...”贺喜逐个亲吻他手指,无限愧疚.她腾地站起,“我煲汤给你喝.”
客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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