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他甚至等不到天黑,才进起居室就缠住贺喜求欢.
“别,还没晚饭.”贺喜躲开他唇,尚留一丝清明.
客晋炎不管不顾,“两三个月进不了我阿喜盘丝洞,难受死,现在让我先进一进.”
他分开她腿,迫使她盘他腰,裙摆上移,露出内裤,他拿那里敲她门.
盘丝洞内汩汩水流,湿湿黏黏,贺喜难耐,不觉咬下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拨开盘丝洞的大门.
他闯进,抱她进卧室,盘丝洞曲曲折折,才几步,贺喜已缴械投降,软趴在他肩上.
“小混蛋,今晚只许战,不许投降.”他不满咬她鼻尖.
去澳门前几日,客晋炎日日捉她上床,他理由多多,“老婆仔不榨干我,当心我被人惦记.”
贺喜怒,翻身骑上他.
尖沙咀有渡轮直达澳门,贺喜抱礼仔去送,挥他肉呼呼的胳膊,“和爹哋拜拜.”
他奋力挥胳膊,朝爹哋扑去.
客晋炎虽然诸多嫌弃,但还是满足他,抱他在怀,咬他肉脸.
礼仔在他怀里咯咯笑.
小小年纪,已懂分离,看客晋炎下车,他瘪嘴欲哭.
客晋炎头疼,斥他,“小混蛋,不许哭.”
他愣,眼里包泪,兰花指遮脸.
贺喜哭笑不得,“客生,不要骂他啦,他是舍不得爹哋.”
客晋炎弯腰,亲他脸,亲完又亲贺喜,“老婆仔,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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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15号二更
赴澳门不过一个多小时,贺喜从尖沙咀回来,没几时便接到客晋炎报平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