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是怎么回事?”陆利群还是好奇,她多少知道这事跟港地术士相关,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要针对术士。
正值开学,港大校舍内人来人往。
贺喜端餐盘找一处角落坐下,低声反问,“想想谁在觊觎港地这块肥肉?”
陆利群神色几变,试探指北,深圳河以北的大陆,“是他们?”
她惊诧到捂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贺喜乜她,“唇亡齿寒,我们本就属于河北岸,自相残杀有意思?”
陆利群茫然,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贺喜给她提醒,“阿姐,苏伊士运河之战,女王被谁出卖了?”
陆利群吸一口凉气,暗叹政治复杂。
因为生礼仔,贺喜已经休学一年,眼下重拾未完成学业,她日日忙于功课,骑一辆自行车,穿梭于各大图书馆之间。
文学史教授的牛津腔依然抑扬顿挫,再次令贺喜头大。
礼仔终日不见妈咪,唯有晚上才能与她亲昵片刻,紧抱妈咪纠缠不休。
他刚学会讲几个字,迫不及待讲给贺喜听,软软的声音,妈咪妈咪喊不停,每每让贺喜心软不已。
小小年纪,鬼马精灵,他已懂得与爹哋争宠,只需要在爹哋没回来前爬上维多利亚四柱大床,最后十有八.九会和妈咪一起睡。
“妈咪妈咪。”礼仔洗完澡,只系肚兜,靠在一堆枕头里,不停喊贺喜。
等贺喜用完保养品,掀开被上床时,礼仔突然道,“妈咪,靓,靓!”
贺喜哭笑不得,估计他是听见花王对莉迪亚讲情话,耳濡目染。
“好乖。”贺喜摸他柔软顺滑头发,靠在床头和他一起看书。
客晋炎有意收购电讯,这几日回来晚,摸黑上床,想与他阿喜亲热温存片刻,必然会摸到礼仔肉呼呼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紧黏他阿喜。
今晚也是一样。
他诸多不满,轻手轻脚拿开礼仔紧抓妈咪前襟的两手。
他一碰,贺喜便醒了,对上他视线,配合不讲话,目送他把熟睡的礼仔抱出去交给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