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没见过几个许长安这么奇怪的客人,直到许长安拿了花肥走了,老板还在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目送他。
许长安回了府,让丫头把点心给他娘他嫂子送去,又打发如意回一墙之隔的他二叔府邸,之后让楚玉上房梁把花盆取了下来。
用特制的工具松了松土,许长安打开纸包,将粉末状的花肥均匀地倒入花盆。
“会不会少了点?”
许长安有些犹豫,他不清楚花肥的效果,担心少了起不了作用。
许长安想着再洒点花肥,隔壁许道宣无所事事地板着指头等书童回来。
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只除了晚上许长安睡得不太好。
他又做梦了。
身穿墨紫色牡丹花纹锦袍的美人,侧卧在太师椅上,光滑如锦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一半搭在他深深凹陷下去的腰间,一半斜斜地自他单薄的肩膀滑落,蜿蜒地散在太师椅上,稍稍遮住了那双朦胧而勾人心魄的眼睛。
美人小半张没被长发遮住的侧脸,泛着旖旎的绯红,他形状优美的嫣红薄唇微微张着,剧烈又暧昧的喘息,源源不断地从中溢出。
许长安不小心听了个热血沸腾,他直觉身体下方有某样东西,正逐渐不听指令地抬起了头。
“过来。”美人声音沙哑得厉害。
许长安不受控制地走了两步,又堪堪停住了。
美人见许长安半天没走过来,便颇有些不耐烦地扬手做了个动作。
——他把衣带解开了。
浓郁的,幽密且诱人的香气,和隐在衣袍底下,若隐若现的白皙修长双腿一起,形成了嗅觉与视觉的双重攻击,瞬间将许长安杀了个色令智昏。
许长安不再踌躇不前,他仿佛顷刻之间就化身为狼,猛地朝美人扑了过去。
这回梦里的美人不知怎的,竟像是十分焦急,没登许长安倒在他身上,他已经先伸手扯住了许长安的衣袖。
滚烫的温度自手腕上传来,没等许长安生出别的什么念头,美人已迫不及待地一拉一拽。
许长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意识回炉,他已经被美人压在身下了。
而后带着幽远香气的吻落了下来。
察觉到湿滑舌尖的试探,许长安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牙齿。于是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大肆掠夺他呼吸的同时,攻城略地包骚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