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还没定,”易亦珏擦好了脸,踢踏着拖鞋走过来抱着余长皓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香不香?”
余长皓摇摇头:“你亲的地方离鼻子太远了,没闻到,你要亲这儿才闻得到。”
易亦珏看他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着拍了他一下:“脸呢?”
“我要脸干嘛?我又不靠脸吃饭。”余长皓没皮没脸地无赖道。
易亦珏挂在他背后,两人同手同脚地从厕所出来,余长皓拍了拍背部挂件的胳膊:“行了啊,下来了,我要去做饭了。”
“我也去。”易亦珏不下来。
“别,我今天可不想吃番茄炒鸡蛋,青椒炒土豆丝,鱼香肉丝。”
听见余长皓又拿她只会做三样菜来开玩笑,易亦珏双脚落到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瞪他。
余长皓在媳妇儿的怒目式注目礼中坦然地走进了厨房,四下环顾了一圈,探出头问道:“没有围裙吗?”
“没有,我是个成熟的人,我家没有印着轻松小熊熊的围裙哟。”易亦珏故意用台湾腔说出“小熊熊”二字,笑话余长皓的少女心。
余长皓红着耳朵,一言不发地将脑袋缩回了厨房,拿出刚才去买的排骨,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冲洗。
余长皓做菜做得正投入,厨房的门突然被人拉开,看到易亦珏一手拿着刚才看的那个剧本,一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声情并茂地朗读着台词,一人分饰多角,像是在上演精分患者的发病现场,一边读一边还发表着自己的评论:“……那个小贱妾,就只会装可怜,凭什么稽王就对她那么好?我到底有哪里不如她?哎呀呀,稽王,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啊哈哈哈,幸好我和他没什么对手戏,不然我估计得笑场……大家都不是嫡子,凭什么就因为她的母妃受宠些,他便是人心所向的太子,若真论其出身来,晋妃一个都,都转盐运使司运使的女儿,哪里比得上母妃您的高贵?,哎哟我去,这个头衔也太长了吧,不好念,幸好这段台词不是我的……我不管,我只要你,我明天就去求我父母的成全,臻儿,我只要你!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