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郡主很是享受,叫声之欢愉,让附近院落的小娘子脸红心跳。郡主还真是懂事的人,想来是家学渊源,仪亲王言教身教!」
「我听说丞相夫人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郡主骑在男人身上,尽情奔驰,不负郡主平日娇蛮剽悍的名声!」
「我姑母的外孙女的表姐在丞相府当差,听她说丞相夫人带了两个僕妇进屋要把郡主从男人身上拉开,结果被郡主打到重伤,后来又加了四个壮汉才把郡主拉开。」
绿衣书生一脸贼笑低声道:「练过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夹得比较紧!嘖嘖……我心尖都痒了。」
白衣书生也低声道:「不知道郡主愿不愿意开堂授课,我定要家里那口子去学学。」
她慢条斯理挟起一小口青菜放进嘴哩,细细品尝着山菜的清甜,耳里听着最辛辣的八卦,今天是个好的开始!
店小二带着讨好的声音道:「可否与客倌共桌?」
她不假思索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娘子。」那人坐下后,顺手把一个长布包放在桌上。她看了一眼藏青色的布包裹的长形物,一看便知是把约三尺半的长刀,她顺着布包向那人的脸看去,是洛至仁!
她一时情急,把嘴里那口青菜嚥进肚里,青菜却卡在喉咙,呛得她拼命咳嗽,捶着胸口,连忙喝了一口麵汤才稍微舒服一点。
洛至仁狐疑的看着她,见她是真的不小心呛到,便招了店小二来,点了三样菜、一大碗麵。
她暗自庆幸洛至仁没有认出她就是破庙里的人,一边小心观察洛至仁,一边竖起耳朵听那两个书生继续八卦。
绿衣书生道:「丞相夫人是个有智慧的妇人,冒着被郡主责怪的风险也要阻止她继续享受男人,后来仪亲王赶到丞相府,果然没有怪罪丞相一家。丞相夫人经过这件事后对外说一病不起,谢绝所有访客,哪边都不得罪。」
「我觉得奇怪,依照仪亲王的个性,决不会对柏杨侯罢休,这次竟然把女儿带回家严加管教,连个公道也不讨回来,这其中有蹊蹺!」
「我也觉得奇怪,仪亲王向来是个不吃亏的,这次是他女儿强了人家儿子,仪亲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平时定会反驳是人家儿子强了他女儿,这回默不吭声,该不会有甚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有听过一个版本,说是贵仪郡主趁着洛盟主去王府时,对洛盟主下春药,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事跡败露没得手。这次郡主强了男人,是洛盟主报復郡主,下了猛药让郡主身败名裂。」
「这个说法太鬼扯了!郡主品行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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