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可以爽两次,现在兴奋起来连暖壶酒的时间都没有。」春花不停的抱怨着,「不要再揉我奶了,还不快起身。当我开客栈呀,想在里面住一整晚?」
「多少钱一晚?」
「你要是又大又粗,我让你免费住一整晚,这么点小东西还想住,滚开!」
安倚看了一眼鞋子,店家这是名符其实的早洩,难怪春花要找野食了。
一阵衣物摩擦声之后是碗筷的碰撞声和咀嚼声,店家吃了一阵道:「今天有几个城里来的客人,听他们说皇帝围了仪亲王的府邸,围了三天居然拿不下来。」
「仪亲王犯了甚么事要被皇帝围勦?」
「兵权在兄弟手上,怎么睡得安稳?」店家一副神气的样子道,「随便安个罪名把兄弟抄了,这次託了仪亲王有个不守女德的女儿,罪名是教女无方,有失王家脸面;拥兵自重,书房里藏了龙袍想自立为王。」
春花轻蔑的哼了一声道:「那狗皇帝重用奸臣,自己在皇宫里男女通吃,每天有数不尽的花样,要我看,那夺人妻女的仪亲王还比皇帝好一点呢。」
「你是从宫里放出来的,真的见过皇帝一夜四女?」
「甚么一夜四女?是二女二男一宦官!」
「唉呦呦,皇帝口味这么重呀!」店家话音一转,「春花和皇帝老头睡过没?」
春花拢拢头发道:「我不是皇帝的口味,在侍卫里倒是很有市场。」
「你个骚货,连丈夫的兄弟都敢偷,才会被休掉跑来这鸡不拉屎的地方。」
「偷的才刺激。」春花娇吟一声道,「况且我要是不骚,你又怎么会爱我?」
安倚又看了看那隻男鞋,跟着早洩男,又背着早洩男和别人偷情,原来是偷得比较刺激。
又是一阵竹子的嘰嘎声,安倚以为又要来一回时,春花厉声道:「死鬼你翘得起来吗?翘不起来就不要揉我奶,搞的老娘火大又消不掉,有没有道德呀?」
「不揉就不揉,我去揉小杜鹃的奶去。」
「死鬼!小杜鹃才十一岁,奶没半个馒头大,离她远一点!」
「十一岁我不先吃了,也是给魔教吃了,有甚么好可惜?」
春花惊讶道:「魔教不是只找男孩吗?甚么时候也找女孩下手了?」
店家声音慵懒道:「男孩的滋味腻了,改口吃女孩了吧。那魔教尽搞些床上的事,乖乖收钱就好,其它不要多管。」
「死鬼,你说那魔教反覆无常的,会不会哪天反咬咱们一口?」
「这里鸟不生蛋,都是些被通缉的人在这讨生活,那魔教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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