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受尽苦楚、看人脸色、委屈度日,知道是哪位吗?」
「是……贵仪堂妹?」云波公主听到市井传闻,甚么糙汉子把贵仪郡主拉去树林欺凌、在青楼花十两银子睡郡主一晚、乞儿自称郡主在路边乞讨,被一群大汉拖去暗巷轮流欺辱的风声都有,传闻真真假假,总归都是没好下场。
「正是。」洛至仁抬抬手,觉得全身无力,便道:「狠心的女人,还不伸个援手。」
下一瞬间,床沿坐了个苍白纤细的女人,一袭深蓝衣,便是洛至仁带进宫的安倚。
安倚微笑道:「诡君子果然厉害,调製的春香连公主都爱用。」
云波公主惊惶的看着安倚,双手连忙拉起垂在腰上的衣服,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仍坐在洛至仁的腰腹上。
安倚对着云波公主闻了闻道:「这款〝郎君欢〞是诡君子当年欺辱皇上胞妹瑠红公主特别调製的焚香。香味清新宜人,彷彿走在晨曦的树林里,但这款焚香却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欺辱了皇帝最疼爱的胞妹,皇帝下令追杀诡君子到天涯海角,他便躲了起来。公主对洛盟主用这款郎君欢,还真是讽刺,昔日瑠红公主因郎君欢失身,今日云波公主用郎君欢让武林盟主失身。」
云波公主脸色铁青,这女人真不是好人,不但对春药精通,还敢娓娓道来春药的歷史,最无耻的是大喇喇地坐在旁边看,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
安倚对洛至仁甜甜一笑道:「洛盟主艷福不浅,公主、郡主、师妹甚么的,前仆后继想爬上你的床呢。」
「都是些只有身份正经的女人,骨子里尽想些旁门左道。」
云波公主咬了咬下唇,洛至仁不是指桑骂槐,是明明的教训。
安倚继续笑道:「公主自进屋后便将香炉点上,且郎君欢起效需要些时间,间聊便是拖延时间。郎君欢不分男女皆有效果,公主用这款春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云波公主心中暗惊,正因为她已经全身酥软,春水荡漾,浑身燥热难耐,却不见洛至仁有任何反应,才会觉得他是否不行。
安倚看出云波公主一脸疑惑,便道:「草民一直在这房中樑上,只是公主没注意到罢了。公主尚未点燃郎君欢,我便已知那焚香来意不善,在洛盟主茶里添了点解药,只是洛盟主光顾着和公主聊天,慢了点时间喝茶,才会头晕倒下。洛盟主喝了解药,所以对郎君欢并无反应,实非洛盟主身子不行,请公主莫要失望。」
云波公主道:「你方才说这春香非男女交合不能解,又何来的解药?」
「草民身上带了点东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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