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倘若是这个宫女放的火,怎么会烧伤自己?
有疑点,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宫女是不是在为别的主子效命。
“有……什么人……”碧荷皱着眉使劲的想,嗅着满是烟味的空气,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更为紧密,有什么人进过侧殿?
等等……
好像在火势起了之前,她曾见过的一个宫女,身上的衣料好像是……
“奴婢、奴婢想起来了,是、是黄梅绣法!”碧荷追忆道:“当时奴婢正在为大皇子殿下整顿衣物,曾看到窗外一个蓝衣宫女正盯着侧殿看,由于隔得太远,奴婢也没看她的清面目,只是后来听茗衣说盥洗司送来衣物的宫女今日换了相貌清秀的蓝衣宫女,那衣料上的刺绣竟然是她家祖传的黄梅绣法,她还好生奇怪。”
说到这里,碧荷突然眼神一凝,目光看向匆匆赶来的宴贵人,手举起来指向一处:“就是她身上的那种刺绣,嘶……蓝衣……是、是她!”
这下子无论是绍宣帝还是对此事不甚关心的慈福太后都转过头去,只见宴贵人娇俏的脸一脸茫然,而她身上的宫女身上正是一身蓝衣,上面的刺绣虽不显眼却精致的紧,一看就是自己绣上的,上面甚至有一处还绣着小小的两个字:鹿儿。
“宴贵人,今日本宫好心好意的要你来做客,你为何要害我大皇子!”肖淑妃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原本恨得自己心意的小贵人给扔进海里,她的确是松懈了,原本以为一个位分低的贵人不敢怎么样,没想到胆子大的有的是!
“淑妃,不要早下定论。”绍宣帝冷声喝道。
宴安筠:“……额。”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宴安筠决定转移一个询问对象,只是绍宣帝却只是目光颇为阴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宫女碧荷。
安德礼忍不住问出声:“碧荷,这火可是下午才起的?”
“没错。”碧荷一怔,连忙回话。
“因为茗衣祖传的黄梅绣法极为少见,所以你怀疑是宴贵人身边的鹿儿纵的火?”安德礼尽量言简意赅的继续问。
“是。”碧荷点点头。
安德礼眯起眼。
倘若这火是早上放的也便罢了,被这宫女这番话一说,自当是宴贵人极其宫女的嫌疑最大,可是……可偏偏谁都不知道,他和皇上中午的时候就去了秀玉宫侧殿,甚至还在宴贵人那里,一直待到下午起火之后。
因此,谁都有可能去纵火,偏宴贵人和鹿儿最没可能!
绍宣帝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看来纵火谋害皇子是假,有人要陷害宴贵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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