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我折的?”
温冬逸终于回头看她,清爽抓起的马尾,白净的脸,插肩袖的t恤,运动长裤,多么清纯的高中生。她抿住笑容,嘴角弧度却恰到好处,递给他那只纸兔子,“还给你。”
他目光随着那一双仿佛浸泡在雨里的眼睛后退,收回心神,将手里的东西往电视柜上一丢,毫不留恋。
所以,梁霜影摸到沙发椅正要坐下,才睁圆眼睛,“你就这样随便丢?”
温冬逸压低一边眉毛,煞有其事的说着,“不然我给它整个框,供几盘水果,上两炷香?”
不如逢年过节再拜一拜,梁霜影撇撇嘴,又说,“好歹你也收藏了几年,而且……”
她而且不出来,亏得温冬逸振振有词的打断,“人都是我的了,还存一张破纸做什么?”
好有道理,要她怎么反驳?珍藏爱人的点滴,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折纸,待到迟暮,可见纸角泛黄,却胜无数黄昏,多美的情怀,被他比作一张破纸,而她因此心动一晚上,算是活该。
梁霜影坐进沙发,踢掉拖鞋抱起一条腿,瞥着他嘀咕,“我脑袋进水,喜欢你这种男人。”
大概没躲过他的耳朵,男人走来向她发难,“手表藏哪儿了?”
“没人拿你手表,你自己乱放……”
她话没说完,温冬逸搬起她的腿,将自己挤进根本容不下两人的沙发椅,“我不信,一定是你这个小偷,你不老实交出来,哥哥动手了啊!”
完全不给她申辩的机会,这男人就摸上她的细腰,挠得她扭转身子,不停发笑,“……我没拿没拿,你就是借题发挥,色/狼、无耻、下流!”
“年纪小小不学好,满嘴脏话,扒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他佯装恼怒,拍了下她的臀,掀起她的衣摆,真要扒她的裤子。
霜影与他手缠手的搏斗,推得椅腿咯吱响,“你敢!叫我叔叔阉了你!”
他学小孩崇拜着说,“哇,你叔叔这么厉害?昨晚上是不是操得你湿了一床,还要喊他轻一点?”可惜,学不到最后,男性荷尔蒙直扑她耳根。
“你闭嘴吧……”霜影挣脱出一只胳膊,捂住他的嘴巴。
温冬逸抓下她的手,自己都笑着,贴上她软软的耳骨说,“你有没有想过,等会儿退房保洁的问你,小姐你床单上好多水啊,难道要说因为你叔叔太大,吓到你尿床了?”
霜影蹬腿尖叫。谁能借她针线,缝上他的嘴,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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