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两人对视几秒,会莫名其妙的笑出来。
梁霜影清了清嗓子,靠近他,真诚望他,“我是说真的,和我结婚好不好?”
对于她突然提出结婚这件事儿,温冬逸一点也不惊讶,或者说,他猜不到的,是她哪天会提。这小姑娘,在陌生人面前安静沉默,熟人面前活泼天真,外冷内热,偏好生辣,实际是个被动的侵略者,只有将她逼到绝境,绝处逢生。
“你就随便这样扔一句话出来?懂不懂什么叫诚意?”温冬逸将调料碟推远了些,以免弄脏她的衣服。
“请你吃饭还不算有诚意?”
“哇,那你可太有诚意了。”
傻瓜才听不出他反讽的语气,梁霜影夸下海口,“大不了我玩命工作,请你吃到老,够不够有诚意?”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搬起椅子挪近他身旁,桌下用膝盖碰着他的腿,“你就答应了吧,保住我这张长期饭票……”
这一场雪,下了整整一夜。
天光白亮,梁霜影裹着毯子趴在飘窗上,鼻尖碰着玻璃,雾气散了又聚,高楼之下是连绵不绝的车辆,在白茫茫的城市里摇曳而过。
注意力集中在窗外,男人略带凉意的大手,摸过她温暖后颈,带起一阵颤栗。她一转过头,就被捉住了嘴,唇舌和他纠缠,如同没有味道的黄油,将晨间气息软化在口中。
分开不到十厘米,她肩上绒毯滑落,抓住他的灰色围巾,再把人拉下来,口腔热得像壁炉,与雪景多般配。松开他,她抿唇笑,再说,“……拜拜。”
温冬逸外出打扮,穿戴齐全,而她宽t当睡衣,被猎豹一扑,一齐滚到飘窗下,抵挡衣冠禽兽的啃食。“你走不走了?!”梁霜影喊着他。
他却问,“你几点的飞机?”
“下午两点。”
他声音低沉磁性,“来得及……”说着,就从下往上脱掉了她的t恤,她尖叫要爬走,被紧紧抱住,光/裸背脊贴着他的衣服,扭头要与他吻到雪化时。
开进这一栋府邸别墅的私人车库,门前的雪已经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