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说不出来的震撼。
“你这隔三差五就算一次账的习惯可不好。”话是这么说着,宿封舟却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应奚泽抛出来的这个问题,“可能是,不过我也确实记不清了。当时我的脑子多少有些不太清楚,基本上就想着要把那个家伙找出来弄死,其他的还真没太注意。”
基本上就想着把这个家伙找出来。
应奚泽想了想,问:“你那时候就没想过,死的也可能是你自己。”
宿封舟无声地笑了笑:“想那个没有任何意义,撞都撞上了,如果不弄死牠,牠也一样不会放我们回去,到时候陪葬的就是更多的人。”
他本来做好了听应奚泽长篇大论讲道理的准备,没想到旁边的人沉思片刻后居然点了点头:“也有道理,毕竟在牠的心目中,你应该是那个最大的情敌。”
宿封舟:“……”
明明没有挨训,莫名地却感到仿佛扎了一刀,还不如因为那一意孤行的冲动再被教训上一顿。
最后,他默默地撇了撇嘴:“但我可没把那玩意儿当情敌,没有丝毫威胁性。”
应奚泽没忍住地笑了。
不过也没有出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