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坦荡。
圣上没有料到自己怀中的美人会是这样的回答,他细想想也知道,郑玉磬能在长安城中闲逛的日子必然是嫁作人妇的那一段时光,她怕说出口会叫自己生气,才隐去不提的。
那个时候她尚且有柴米油盐需要操心,连下厨这样的事情偶尔都得自己来,对一个有名的首饰铺子望而却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若是她早些做了宫妃,断然不会瞧得上这样的东西。
“无论是哪个首饰铺子的好货,五郎他们送来的东西也比这名贵多了,”圣上怕她在外面闹出笑话,耐着性子同郑玉磬解释道:“宫外刻了字的铺子首饰再好,也比不过皇室私藏,瞧个新鲜而已,留着你赏人倒也合适。”
如果叫旁的宠妃来瞧,三殿下送这样的东西反而是最符合他不与宫妃结交的性子,郑玉磬被圣上揽在怀中,面色都涨红了,“是妾没见识,叫人笑话了。”
“不过我也是想着宫中所用之物皆有官印,那个步摇造型巧妙,价格不菲,又非宫中所用,留着给枕珠将来出嫁簪在头上是再好不过的。”
“那个葳蕤轩若是讨你喜欢,朕大可以让那些打造金器的工匠从此单给你一个做首饰,”圣上瞧了一眼外面站着的枕珠:“音音对身边人一向是极好的,却想不到朕。”
郑玉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圣上话中盘问的机锋,她闻言稍有些不好意思,揽着圣上的颈项询问道:“圣人今日是用过膳了吗,要不要同音音一道再躺一会儿?”
“谁敢笑话你?”圣上语气亲昵,随手捏了捏她的面颊,“不过你却是不能再睡下去了,久卧伤气,你自己算算一日有多少时间够你睡的,朕同你出去走走,回来喝些热粥再睡,省得明日难受,又来赖到朕的身上。”
她现在就是睡出来的毛病,越睡越贪睡没力气,周身懒洋洋的,不利于生产。
郑玉磬这个时候却没有力气同圣上再出去走动,她今日连番受惊,舍不得这温暖如春的内室,死活不肯。
“同圣上一道散步,还不知道要偶遇多少美人,我才不去。”
郑玉磬忽然想起了萧明稷讥讽刻薄的话,眼泪肆无忌惮地打湿了圣上肩头的衣裳:“内廷的美人怕是不在少数,妾如今形容憔悴,身子蠢笨,叫旁人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圣上,大费周章封了一个貌若无盐的女子做贵妃。”
她自负美貌,对容貌的在意也远超过旁人,本来有孕之后容颜受损是她最难堪的时候,但是却要辗转逢迎于他们父子之间,心力交瘁,被人冷嘲热讽,怀疑不贞。
这样的环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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