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此举会得罪江南文人。
连娘子都不曾说起过慕容氏有一门被连累的宁氏姻亲,她就更不知道了。
“我瞧娘娘不像是会借着折腾太医博取圣人怜惜的女子,怎么岑太医身为外男,还常往宫中请脉,可是宫中膳食或是床榻哪里不合意?”
宁越轻声问道:“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合娘娘心意了,姑姑直说无妨。”
郑玉磬私下服用避子丸的事情只有溧阳长公主和贵妃、还有她知晓,枕珠稍生出些戒心,按照郑玉磬之前教过的说辞答了。
“与总管不相干,娘娘身子原本就因为服用凉药而孱弱,圣人当日与贵妃夜寝未起,废太子趁着宫里无主掌控了长安城,是娘娘穿了圣上的衣裳,趁乱吸引叛军的注意,后来受了伤,便落下了病根。”
枕珠笑了笑,站得离他远了一些:“总管是内侍监亲选的人,也没什么好瞒的,我也该回去复命了。”
萧明稷并不知道郑玉磬见了秦家惨状后又折返回道观的事情,更不可能在御前提及,叫圣上以为贵妃并非真心救驾,而是换了一个说辞想要寻机会逃跑。
贵妃不知自己有孕,舍身救驾,反而把自己弄得身子孱弱,加上太医也提到过贵妃所服用的凉性药,圣上自然百般怜惜愧疚,补偿一个高位不说,竟然连东宫国本也迟迟不议,大有等待贵妃生产之后的意思。
宁越站在门前瞧枕珠远去,却并不急着回到房内,拿着伤药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而后才折返回去,处理面上的痕迹。
……
圣上突然开始宠幸美人,甚至还令人随侍紫宸殿,不叫往内廷来,着实是令后宫女子艳羡之余多了几分盼头,对贵妃得宠的惶恐也少了几分。
王惠妃本来就是在操持选秀的事情,闻言只笑了笑,圣上的心性她再清楚不过,宫中千娇百媚的女子无数,天子哪里有过定性,不过是最近又偏好了金屋藏娇那一口,倒也未必便是如何喜欢。
只不过贵妃这样的绝色难得,圣上尝了一道这么可口的美味佳肴,口味刁钻了,以后再吃别的菜便有些难以下咽。
吴丽妃幸灾乐祸之余反而多了几分唇亡齿寒之意,圣上亲口说过,贵妃愿意为了救他去死,而且又是这般的年轻娇妍,然而就是这样痴情且美艳的女子也终有被厌弃的那一日,自己这般的嫔妃,若是儿子将来入朝不争气,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盼头了。
天子虽然重色,可并不是会因为后宫而影响朝政的人,东宫不过是进献了一个叫圣上喜欢的美人,圣上就免除了东宫所要填补的无底洞,甚至赏赐了许多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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