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有让山陵即刻崩塌的可能。
皇帝受伤,得利最多者却是他最不喜欢的情敌,这个时候不示弱恐怕下一个坠马而亡的就是自己,而音音恰好在侧,这无疑是更好了一些。
秦君宜起身行了一礼,望向郑玉磬的时候眼中满是酸楚,叫皇帝满意得紧,可是等到萧明稷看到郑玉磬眼中不加掩饰的震惊以后,手不免紧张地使了些力气攥住,不容郑玉磬逃离。
“朕是惜你的才干,又欣赏你的胸怀才予你侍中之位,如今才要施展,怎么就急着归隐了?”萧明稷将那份心火压在胸中,面色淡淡,不怒自威:“难道是朕不明不贤,所以叫侍中都生出来些不得施展的郁气?”
他这样以退为进,使起来倒是比自己更管用些,明明伤是他伤得最厉害,但是看郑玉磬的神色,只怕是已经信了。
果然,音音面露不忍,察觉到他手握住的力气才意识到现在还当着他的面,便是再多的气愤与不甘都压了下来,缓缓开口。
“秦侍中或许并没有冒犯圣人的意思,反倒是皇帝你……”她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里缓过神来,想要抽手也扭不过男子,哪怕竭力掩饰,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当真做了那些事?”
秦君宜当着皇帝的面当然不会将事情都讲出来,可是郑玉磬联想到许多年前的噩梦与那串已经被压到箱底的佛珠,心中的厌恶几乎一下子便起来了。
“儿臣当年一时犯浑,太后也是知道的,”萧明稷察觉到郑玉磬似乎打了个冷颤,心里的戾气渐生,可是面对郑玉磬的时候又不能施展,万千怒火只化作一声长叹,伴随着轻咳,“太后如今也瞧见了,天理循环,十倍加诸朕身。”
萧明稷身上断裂复接与开刀清理出来的碎骨也不算少,甚至至今不能下榻活动,本来这些时日郑玉磬已经有些回心转意,他居然这般不识趣,趁着这时候旧事重提。
或许是他正好见到音音在侧,才忽然动了心思同他说这些。
无非也就是知道自己身子见好,恐怕来日会改变主意同他算账,甚至如杀死父亲兄弟以及那些子侄一般,给他一个体面而又冤屈的死法,所以这个时候以退求进,叫自己便是日后好了,也不好针对于他,万一以后秦君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反而叫音音疑心是他做的。
他瞥向秦君宜一眼,眸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只是碍于郑玉磬在,却不好那般明显,“侍中虽然有心归隐,但是秦王毕竟担负国之重任,将来可成大器,朕与太后将秦王交付与你,本来就是要你悉心辅佐,此事不必再议了。”
秦君宜听完后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