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亲自来做好不好?”
郑玉磬本来心绪纷乱,被他忽然的比较弄得猝不及防,有了几分无奈,轻斥了一声:“皇帝,你能不能有些正形?”
他平日都不将太监看作是男人的,今日连宁越的醋都能吃,可见确实嘴里在说胡话了。
“宁越在我身边许多年,又不仅仅是为我按身,他能替我约束宫人,又是锦心绣口,也能辅导元柏,皇帝也未必做得来这些细致的事情。”
她稍稍蹙眉:“你要换了我身边的人,比不比得上他还是两说,元柏与我还要再适应一段时日,等皇帝自己站得起来,再说这样的话不迟。”
郑玉磬已经习惯了宁越在身边服侍,习惯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做惯了主子,在旧人没有什么大错的前提下,也不会再花时间和精力去主动适应新人,而宁越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和地位,更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象征,离开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萧明稷总不会有比让他留在长信宫更好的安排,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这个她曾经的未婚夫。
“是郎君太欢喜了一些,所以才会有些孟浪,”他忽然想起来音音还是更喜欢善良柔弱、若是悲惨些就更好了的男子,收敛起面上不该有的喜色,温声道“宁越原本是朕派去服侍你的人,说来朕也另有安排,所以以后不会再叫他随侍在你身边。”
郑玉磬微微顿了顿,萧明稷素来不会在她面前说起宁越,他派来服侍自己不假,但宁越却不是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就轻易屈服的人,他心里怀着恨意,所以也未必就真心向着这个原来的主子。
“音音或许不知道,宁越是如何选到你身边服侍的,”萧明稷不想戳破那一层身份,沉吟片刻道:“郎君当年到你身边的时候其实收了不少的罪奴,他们原本也是要拍卖或是流放,我觉得便宜,就都带回来了。”
那些官员一朝得罪,家中的妻妾子女,奴仆杂役都会被官府发卖,先帝对待慕容氏勾结太子也没什么好印象,更不会法外开恩,由着萧明稷重重责罚了一番江南的官员,杀鸡儆猴,震慑群臣。
后来对废太子的处置虽然十分宽仁,可是到了最后即便是废太子的岳父也不太敢和废太子有太多的交往,只是看着先帝还未完全绝情,郑贵妃的儿子也还年幼,咬牙维系这一段翁婿情。
其中萧明稷虽然说并没有在先帝面前捞到多少好处,在查证的过程中也不曾太过中饱私囊,将绝大部分财产都上交了,但是这些人却被想方设法地留了下来,替他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宁越的父母也在其中,不过他父亲早亡,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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