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书房里,罗正军则坐在花梨坐过的椅子上,叉着腿,敞着裤腰,也忙活不停。
在各自的想象中达到□,书房里罗正军叉开腿四仰八叉的摊在椅子上,瞪着眼看天花板。浴室里的陈邵阳则慢腾腾的扯下脸上的毛巾,照着原样叠好,又放回流理台。
在硕大闪亮的玻璃镜前,他看到自己散着皮带,敞着裤腰,衬衫下摆都甩出来的样子,很是可笑。
依着理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自渎是很正常的,但想象着同班女同学的样子自渎,这就不好了。理性上来讲,他应该远离花梨。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就算他克制得住,那罗正军呢?
而一旦他退出了,只怕罗正军就更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所以为了三人好,他就不能退出。
只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补课显然是补不下去了。至少今天,他是真不敢面对花梨。
把自己收拾好,洗了手,他打开了浴室的门。可巧罗正军也从书房出来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因为感觉还是挺尴尬的。
陈邵阳要走,罗正军却不肯。不过由不得他,陈邵阳可不敢让他跟花梨单独带着,不由分说也把他拉走。
花梨这一觉直接睡到凌晨五点,是被饿醒的。
她迷迷糊糊起来,只觉得屋子里静悄悄的,有一点恐怖。下了床摸摸索索开了灯,她走到客厅抬头一看钟,吓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跑到书房,书房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课本习题已经整理的干干净净,旁边还留了条。
看字迹是陈邵阳的,一笔一划很端正。
纸条写了,他和罗正军看她睡的挺熟,就没叫醒她。两人都回家了,让她安心休息。冰箱里有食物,叫她自己吃。走了把门关上就行,其他不必担心。
花梨臊了一个大红脸,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冰箱里拿吃的。在别人家里睡了一晚,还把主人挤兑走了,她真是鸠占鹊巢,恬不知耻。
匆忙去浴室拿了自己的毛巾,背上书包,她脸都没洗,慌不择路就跑了。
这事当时她是羞得再也不敢见两人,但一个星期过去,感觉就不再那么尴尬,她又厚着脸皮去了。自己安慰自己,学业重要,她是耽误不起。穷人没有悲春伤秋的资格。
陈邵阳和罗正军则仿佛是一起都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只口不提。他俩不提,花梨自然也不提。只是再不敢没头没脑的熬夜,免得又出丑。
因为追回了部分学费,又补了课赶上了学业,花梨在暑假最后一星期就没再给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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