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有一点遗传,酒量其实还行。但问题是她从来是滴酒不沾,今晚上是开斋。而且陈邵阳多鬼,拿伏特加兑果汁,虽然每次的量都很小,可架不住这滚滚长流水的灌,到底还是把花梨给彻底灌醉了。
她醉的迷迷糊糊,脚踩棉花,轻飘飘跟飞似的。
在大街上她还能闹,等回了小房子她就闹不起来了,觉得乏力。但酒精又在血管里烧着,把神经绷紧。所以她真是陷入一种身体死沉死沉,可思维又乱蹦乱跳的混乱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