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长举一反三。罗正军卷着舌头戏弄那一套,他都不屑复制。直接就把小狐狸堵在洞里。
可怜的小狐狸,刚大战完巨蟒,又被大灰狼堵在洞里。这边躲,那边蹿,东躲西藏,没出逃。大灰狼跟玩似的,折腾它。
最后实在是没力气跑了,小狐狸就伏在洞里乖乖受死。可大灰狼就偏偏温柔的舔它,安抚它,死神的温柔。
等陈邵阳抬起头,花梨张着嘴呜呜哭了。
两个人有点被吓着,以为她醒了。结果她就是哭,眼睛都不睁开,人也躺着不动。就明白,她还是醉着。
不过那两片嘴唇已经被他们两个又舔又吮,弄得鲜红欲滴。而嘴巴里那条小舌头,瞧着也有点肿了。
于是就放过上面,把目光往下调。
对陈邵阳来说,对女性身体的认识仅限于教科书,全是理论。所以当罗正军开始脱花梨裙子的时候,他是很期待的。
但没想到罗正军太激动,竟然找不到这裙子的窍门。他是个急性子,脾气来了伸手要撕。
陈邵阳连忙一把扼住他的手。
“疯了!你撕了裙子,等花梨醒了,怎么办?”
罗正军一怔,赶紧撒手。
还是陈邵阳来,让他扶着人,把花梨翻转过来。果然拉链在侧腰上,他手脚仔细,找到拉链头,轻手轻脚拉到底。裙子一开,两人相互合作,给花梨把壳脱了。
花梨要打工,就不免晒来晒去。好在她是个一晒就红的体质,等红褪了,就能恢复。但晒久了还是会有点黑,只是比常人好一些。
他们两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觉得她黑。但没想到她藏在衣服里面的肉,是那么白。这下是即心疼又兴奋。
中国男人都喜欢白,白对他们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纯洁,脆弱,娇嫩。
花梨这一身白肉,让两个热血少年血脉奋涨,眼都红了。
神智欲飞的时候,陈邵阳竟然还能记得把花梨的裙子小心的扔在床尾,免得弄坏了。
等他回转头过去,罗正军爪子都已经黏在了花梨身上,上下乱摸。
不过他也总算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再不敢孟浪莽撞。这一回摸得缠绵,摸的温柔,摸的慢。这便让糊里糊涂的花梨产生一种被宠爱的错觉。
她活的苦,活的累,花老爸死后,便是连撒娇的对象都没了,小姑娘家一个人硬撑着过日子。
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哪一个不希望自己可以撒娇,可以受宠。
孤独的人大多都有皮肤饥渴症,渴望拥抱,渴望安抚,渴望宠爱。
罗正军的手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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