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妈妈看着一脸淡然却说出这样话语的女郎心里惊讶却有欣慰:“女郎需要老奴做什么?”
“盯住府里内院的人,找出外来的眼睛。”阮妈妈在世家生活了四十多年,她很清楚怎么找这类人。
“等老奴那俩小子回来,老奴就让我那二儿媳接手看着厨房,到时候老奴亲自去找这些不知死活的!”柳氏和崔氏的门阀能挺立这么久,总有一些人小看了这其中的手段,阮妈妈心里发了狠,夫人就只有女郎一个血脉了,她拼死也要护着她长大继承崔家的!
时知郑重向阮妈妈行了半礼:“崔氏内宅安宁尽托嬷嬷了。”
崔教授听了时知的安排后没再说什么,孙女心里有筹谋是好事,这个世道也只有这样快速融入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过了年,崔灿入祖坟的事也要安排到日程上了,日子是族里卜算好的,时知做为女儿又是指定的灶女那自然是要披麻戴孝加摔盆的,时知还得真真切切哭一场才算完事儿。
借了人家女儿的身体,那么尽人家要尽的本分时知和崔教授都认为是理所应当,崔灿这个迁坟仪式弄得像模像样,古人信这个,那就不能委屈人家宗子。
但崔家祖训随葬讲究简薄,这一点崔教授很好的贯彻了,随葬品除了崔灿生前的贴身物品并没太多东西,这玩意多了除了招盗墓贼惦记并没啥卵用。
“崔公为独子简薄下葬”一时引世人赞颂,说是传统可贯彻的人还是很少,哪怕是世家喜欢清高姿态,在陪葬上大多人却不能免俗。
回程的路上,时知看到柳树芽冒尖儿了,心里感叹,清河郡的确气候更适合生活,气温这么快就回暖了。
她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一瞬间竟又看到了那个过年时做的梦,没有一丝人烟的试验田出现在了眼前,她愣了半天,这是睡着了?
可她一回神,阿茄和阿葫明明就在马车里坐着啊?一闭上眼试验田又出现了,这到底什么鬼情况?
时知不敢再闭眼,她心里犯嘀咕,有个猜测越来越上头,但她不能去验证,否则绝对能把眼前这俩人吓死,她可不想当妖怪!
穿书这样的事都能碰上,再遇到个离奇的事儿似乎也没啥不能接受,时知一路上都在分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祖父,我有事跟您说。”下了马车,时知也顾不上太多了,她怕自己再闭眼就真跑那个地方去了。
崔教授一听就知道孙女是有事,而且她脸色似乎不太好,“随我去书房。”
崔教授的书房除了每日打扫卫生,其余时间一律不许人进,当然除了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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