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话。
只是那之后,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这次来,她也见到了叫云皓寒的男人,只是她的话不多,也没有特意去找他说话,不管他是忘了还是记得。
但她走之前和大家吃了饭,带走了属于她的几个孩子。
临行的飞机下面,云皓寒仰起头注视着她,她也没有多看一眼云皓寒,对于她来说,那些早就不再重要,她们从此没有关系了。
……
多年后,她已经不在年轻的时候,同样是那样的一个深秋,她接到在三角洲的来信,说云皓寒已经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念着她的名字,只是到最后她也没有出现,她说她是军人,军人是不能出去的。
只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成了云皓寒这一生的遗憾。
……
那之后,她开始随着某个人,出现过几次,在国家正式的场合,穿着上将的军装,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看着那些人,一时间说不出的荣耀,但她最后也只是随着他的一个小兵,走到哪里他拉着她的手,生怕再丢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