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兵士行军多年的老人了,却知法犯法,按理该罪加一等。”
“自去领五军棍,明日起浣衣处便由原本的副手来负责。”
这样的惩罚,已经算不得很轻了,邢炽算是秉公处理。
至于傅嬷嬷领过了这五下军棍,大约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力气再来找蔺玉觅的麻烦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个上来管着浣衣处的嬷嬷是个什么样的脾性,会不会因此寻衅挑事。
“嘉盛,此处发生何事?”
本以为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一听见这个声音,观若的背脊不由得僵了僵。
靠在她身上的蔺玉觅也有所觉,不自觉的回头望了一眼。
能令她如此害怕的,除了晏既,还会有谁。
一见到他,连邢炽都惧怕的傅嬷嬷更是两股战战,直接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口中道着“奴婢知罪”,连望他一眼都不敢。
邢炽没有必要替傅嬷嬷隐瞒,上前数步,走到晏既马前,拱手行礼。
“末将在营中巡逻至此处,见浣衣处的傅嬷嬷与女俘斗殴,因此过来看了看。末将已经发落过了,将军不必费心。”
身后的人是晏既,观若和蔺玉觅也没有理由再站在一旁。
她很快扶着蔺玉觅转过身去,同她一起跪在了地上。只是因她手里还拿着晏既的披风,身子并没有如傅嬷嬷一般低下去。
披风是显眼之物,又为晏既自己所有,他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