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相竟比谁能打到那个“和女人一样”的地方。
人来人往,地上新粪凝干,丛丛苍蝇停落又被挥走。
几个时辰后,金乌沉落。
各家闭门起灶,市井渐渐寂静了。
星子斗转。
夜愈冷起来,更声响起。
街上忽而静静冒出几个人,脚步无声,鬼魅般前行。行人低声交谈着,细听之下,却不是夏朝官话。
“师姐,走了半里了,到底在哪啊?”
“前方。”
“前方前方,次次都是这句话。”
“思缈,你若不乐,可以不来。”
“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阿砚,我看小思就是见你有挂心的人,吃味了。”
“……”
“二师兄,你想找揍可以明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我找揍?哼,你倒说说——”
“噤声。”
三人停下脚步,片刻前方巷中走出个老头,提灯拿响,和三人打个照面,笑道:“这么晚了,娘子怎地不在家中安睡啊?”
打头的白隐砚一示手中黄纸,道:“家父忌日,本说好与相公小妹一同祭奠,无奈相公跑货晚归,可祖先总不能不祭,这才夜半匆匆上路。”
她身旁男子也配合得一礼:“惊扰司更了。”
两人张口,讲得都是标准官话。
司更老头摆手道:“不扰不扰,只是今夜风大,小心火烛啊。”
几人谢过,待老人走远继续向着西市前行。
一路无话,两刻后三人赶到西市,白思缈对着一地狼藉皱了皱眉:“师姐,我恶心。”
“那你与修涼一同将尸身放下来罢,头我来找。”
说话间脏物被翻动。
人言模糊着,拨扒声不断在耳边响起,不多时,附在头面上的菜叶被扒开,一阵轻动,视野上抬。
头落入片柔软,布料一响,凝血的断口被什么包上,视野中进入一只素手,白净纤长,它抹了抹头颅的眼皮,试图让它合上。
重物落地声。
起起伏伏间,人头前行起来。
“这阴阳人看着不沉,扛起来……好好,我说错了,阿砚你别这样看我。”
“修涼,你先回去吧。”
“行。”
风声起落,男人很快不见。
两个女人单独上路,白思缈陪白隐砚行了半路,见她只用荷叶半裹,大半头颅贴着衣襟抱在怀里,皱眉道:“师姐,要不我扔了纸钱,你把它放篮子里?上头全是血。”
她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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