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隐砚垂着头扯了扯嘴角。
二人在阳地下休息片刻,话间又扯了些别的,白隐砚看上去有点低落。她总平和温淡,鲜少外露出负面情绪,白岐有些意外,对她也温和许多。
两人行车不待又走了几个时辰,赶在黄昏关城门前进到了下一个城镇。
白隐砚一路很听话,毕竟情分在那,白岐也没太苦待她,去了眼上的东西在车里又换了张脸,白岐领着她去城中较偏的客栈订了间房。
客站建的临护城河,白岐要了间中等房,推门屋里有点潮,拉开窗能见到底下结着碎冰的流河。
客栈供应饭食酒水,白隐砚又借了下厨房,和大师傅站在一块时,白隐砚趁着爆油下锅的动静,瞒着守在门口白岐的耳朵问了点儿事。打听清楚之后,她很快炒出两个菜,和白岐一块端上楼。
“师兄,你去要一小瓶酒吧。”
放下菜,白隐砚冲白岐道。
白岐看了她一眼。
“这边太冷了我不习惯,你要瓶酒我喝一点。”
白岐看了她一会,指尖在桌上点了点,起身招呼小二。
沽好的黄酒很快送上来,白隐砚先喝了两杯,热酒下肚,四肢百骸都暖和起来了。
白岐看她低头搓脸,忍不住笑道:“这么冷不给自己做碗汤?你那汤不是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