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这种时候,其他人都留足了时间让孙韶自怨自艾时,只有易辉会不停地去逗他。
易辉那一长串话讲完,孙韶就绷紧了表情,严肃地看向易辉,“开山路呢,不要分神说这么长一串话,会掉下去的!”
“没事儿,掉下去了,我们就刚好做一对亡命鸳鸯!就是不知道那些等着你休假够了回去给他们写歌的人会不会把我提上来鞭尸。”
孙韶也忍笑一本正经地和他探讨其中的可能性,“这倒不会,摔下去后,我们肯定都面目全非了,只有身份证上的两个名字,他们怎么知道我就是邵亦。但是我们最好还是平安到达,大哥正等我们呢。”
易辉含笑看了他一眼,“累不累?还有三个小时路程,后面有毯子,裹着先睡会儿。”
孙韶摇摇头,“不了,昨晚睡得那么早。”
然后低头掏出了个本子,对着本子里的东西开始念念有词,“我再确认一下给大哥的东西带齐了没,东西要是还有遗漏,下了盘山公路就得去补上。马上要过年了,年节时候又不给探视,年前那次探视机会肯定要留给崔棋……”
孙韶嘀嘀咕咕,易辉一边摇头一边轻笑,眼底带着一抹轻松。
离易煜判决下来已经过了三年,头一年的时候,不管对进去了的易煜,还是呆在外面的易辉来说,都是最难熬的。
易煜虽然抓住了最后的机会打电话给易辉,想宽慰他的心,但是在易辉看来,这全部是因为自己没什么用,所以关键时刻,完全帮不上易煜的忙。
所以在判决下来之初,易辉对这件事一直处在不愿相信的情绪里,到处打听有没有什么减刑或者上诉的办法。
左托关系右求人的,时间过了大半年,结果只是四处碰壁,直到有一天孙韶想起当年以易煜名义捐款的事情,立即打电话问崔棋这对大哥的减刑有没有什么用。
崔棋愣了好久,才在电话里吼,“有这事儿怎么不早说?现在说有什么用,判决都下来了。这么点理由,本来就没什么大用,判决前还能做感情牌打一打,让法官量刑,但现在,除非易煜在狱中有什么过人表现,或者国家出台什么政策法令,再次对狱中烦人量刑时拿出来用。”
电话挂掉之初,孙韶几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好像再过不到一年,国家会基于国外对国内一直以来的各种人权抨击,会有相关监狱人性化管理的一些政策出台。
到时候表现好的,或者有过什么立功举止,但是不达立功评定的犯人会由此得到一些减刑机会。
但对这些孙韶实在了解得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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