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生那心也是早早生了,早已没那闲心逸致,那琴看看也就罢了,再无去弹弄两下心思。
她喜呆是茶桌处,茶桌布置是按她宣京惯来奢侈方式布置,大半个人身长座位上铺是柔软长毛毯,足下也是铺了两层厚厚毛毯以便放脚,若是乏了,也可略躺下来歇息。
这日早上刮了大风,膳后赖云烟也没出门,魏瑾泓一早起来就吩咐人去琴房放了炭火暖屋,赖云烟便知他们这一上午便是又要耗琴房了。
刚到琴房不久,翠柏就推门而入,朝两人一躬身,把一封信放到了桌面上,之后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放下信就走,而是犹豫地看了女主子一眼,才朝男主子小声地道,“信差刚送来,是等您过目后,他拿了回信再走。”
这时拿着银针有一针没一针绣着赖云烟抬了头,笑着问,“重要事?”
“老奴不知。”翠柏诚道。
“你看看,是什么事等着你回话。”赖云烟这阵过得太轻闲,脑子好几日都不想事了,见有事来,就算是不想再管事,那嘴就已先张口了,眼睛也往那封了蜡信上瞄。
魏瑾泓“嗯”了一声,搁下手中毛笔去拿了信。
拆了信展开,余光看到见妻子往他手中不断地瞄,他抬眼看她一眼,见她朝他笑,他摇了摇头,这才看起信来。
“出什么事了,魏大人?”赖云烟慢吞吞地缝了一针,笑着问,直觉自己就是个操心命,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要问。
魏瑾泓没答话,赖云烟也无心摆弄手中绣框了,搁到一边就探头往正位瞅去。
魏瑾泓见她探过头来,展信手没动脸色也没动,“瑾荣来信说,皇上被叛军中人刺杀成了重伤。”
“刺杀成了重伤?”赖云烟听得有点愣,“皇上什么时候有这么容易被刺杀了?”
要是这么容易被刺,她早暗地让人杀他个好几遍了。
“说是叛军首领亲自前来谈臣服之事,宴席上动手。”魏瑾泓淡淡地道,把看过一页信张搁了桌面。
赖云烟拿去一看,信写得甚是详细,但大体跟魏瑾泓所说差不多,她不禁感叹,“这石坤是还没翻脸就不认人啊,皇上也信他真是来谈臣服之事,这么轻易见他?”
这千险万难而来叛军有那么容易臣服吗?
“石坤是首领,但应是傀儡。”魏瑾泓把看过另一张搁了桌面,想来叛军首领出面,投诚之事也是有一半,这事也不容不见。
赖云烟随手捡来看,一看连连摇头,“他们军师是谁?一早就知布这么大局,皇上这亏吃得不冤。”
信报中叛军首领石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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