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恺年将楚惜的担忧看在眼里,真诚道:“多谢关心。”左宁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从空间取出一粒解药,递给白恺年,白恺年倒是一愣,随即默默点了点头。
左宁立即猜到他是进了列昂尼德的房间,当然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却没有说破,白恺年有些意外,也有些感激。左宁一直以来对丧尸深恶痛绝,可关键时刻还是不忍看队友受伤。
白恺年心中感激却也没有说破,很多事情不用表达得那么直白,一切尽在不言中心知肚明就好,楚惜便也没有觉察这两人竟然通过这么一个小动作就将从前的隔阂冰释前嫌了。
列昂尼德与他的管家兼翻译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这座“主教大人”刻意拨给他一个人的高档洋房,管家不能理解自家这位不愁吃喝且有人伺候的“病人”,为什么义无反顾地离开这里,还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容。
明明刚刚还吐了血,别的不说,就单单吃喝不愁养尊处优地住在这里,这样的“病”,就令萨那城多少人羡慕啊。
几人往瓦莲琼娜的住处去,路上见到那一笼子死去的丧尸被好好地装车向外运送,腥臭扑鼻,丧尸们本来就不算活物,身体腐烂得厉害,一旦死亡,没了那一点行动的本能,味道就更大了。
“这是要干什么?”看着架势显然不是要找个地方好好安葬,列昂尼德道:“他们拿丧尸的肉给鳞木做肥料。”楚惜听闻不由得一阵作呕,这个‘苏阿杜’教果然是个邪教,用活人的肉去喂丧尸,又用丧尸的肉给鳞木做肥料,最后又把鳞木,也就是“苏阿杜”当做圣物供起来。
瓦莲琼娜像是知道楚惜等人一定会找到她,一早就等在门口,急切地推开门,似乎有话要说,可刚开了个头,就见到自己的哥哥,登时傻掉了,张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瓦莲琼娜用自己的母语嘟囔了一句什么,她此时脱下了奶白色的大袍,恢复了恨天高和长卷发的摩登女郎造型。可在见到哥哥之后,那一点高冷的美女形象立即土崩瓦解。
列昂尼德也用母语回复,瓦莲琼娜才终于喜极而泣,而后激动地抱住哥哥。
列昂尼德又用最简练的语言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瓦莲琼娜接下来就抱住了楚惜,哭得更加激动:“小猫咪,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楚惜几乎要窒息了,拼命往后挪,可惜瓦莲琼娜身体里似乎流淌着战斗民族的血液,看起来十分纤瘦高挑,力气却大得惊人,楚惜不是真的不能挣脱,可他出手都是杀人的招式,在不伤害瓦莲琼娜的前提下,还真是个不能完成的任务,还是左宁黑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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