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死别的危险任务,他才不得不退伍。
不过曾经的军人也是军人,周期调整下状态,没多久就融入其中了。他现在已经入伍快两年了,一般来说两年之后就可以选择退伍。但是上辈子他选择留下来了,宋排长也建议他继续留下里,而且他在军队里的各项考校之中是佼佼者。
然而重回一辈子,周期决定提前退伍回家。想到家里,他嘴角情不自禁地咧开来了,望望还在家里等他呢。
周期虽然今年实岁二十,但是已经有了个虚岁三岁的小儿子,大名叫周望,小名望望。
他车祸快死的时候,周望那张从小早熟得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崩溃了,眼皮子肿得老高了,抽噎着哭泣,嘴里喊着“爸爸撑住”,那哭得快断气的周望一直映在周期心里。重来一次,周期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地抚养儿子,不能再错过他的童年。
上辈子其实不是周期不想和周望打好亲子关系,只是他退伍回去的时候,望望已经长成了十多岁的大孩子了,成熟稳重,不苟言笑,再也不需要所谓的父爱了,也没有亲近父亲的意向了。
说到底还是周期走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周望是他亲自生的,十月怀胎,从他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心肝肉。
因为怀了周望,周期不得不从好不容易考上的重点大学退学,然后征召入伍,一呆就是十年。
周望是意外的产物,周期觉得他好像做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春梦,不知怎么的,那场春梦穿过虚妄,潜入现实,还生出了果实。
周期还记得那个晚上面红耳赤的细节,那是他两辈子的生涯中唯一一次性经验,还是跟个男人,他甚至没有看清那男人的脸庞,只记得他硬邦邦的肌肉、白得晃花眼睛的肌肤以及粗重性感的喘息。
那年高三刚刚毕业,大伙儿将要各奔东西,大家就盘算着吃个散伙饭,不醉不归。
周期人缘好,被灌酒灌得找不着北,班长本来想直接送他回家。周期不太想回家,周妈妈估计见着他着烂醉如泥的样子少不得一顿唠叨。几个哥们一合计就给周期开了个房间,把醉汉直接往房间里一扔,继续乐去。
周期醉得迷糊,依稀记得有人进了房间,温热的抚摸落了下来。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在梦里遇见了高中时代暗恋的那个班花,班花含羞带怯地告白,主动送上香吻,周期浑身的狼血都沸腾了。别人亲他一口,他顾着美女的面子,回亲三口。别人摸他两下,他本着不能被美女的占便宜的念头,摸遍人家全身,只知道嘀咕胸怎么这么平,却不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男人。
直到男人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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