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其中有没有政治上的考量。
客厅里正在交谈的一对夫妇闻声立马止住话语看了过来,男的儒雅女的端庄。
“爸,妈。”武雨桥开口叫人,给何清越介绍,“这是我爸,妈。这是何清越,我女朋友。”
谷玉珍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不满,转瞬又微笑起来,“是小何呀,今年多大了。”
“伯父伯母,新年好。过了年十九了。”何清越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应对得体。
“哎呦,那还在上学吧。”
“对,在京大读大一。”
“还是京大的高材生呢。”谷玉珍淡淡的问了句,“将来有要考研的意向吗?”
何清越笑了笑,她看出来谷玉珍的敷衍,没接下茬,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谁说的准呢。
“站着干什么,有话坐着说。”武国强正好把这茬给岔了过去,又问道:“鸿鹏呢,还没下来吗?”
“是,保健医生正在上面给大哥检查。”武鸿鸣说道。
武雨桥蹙了下眉。“大伯的旧伤还没好吗?”
武鸿鸣说道:“谁知道这些所谓的保健医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点小伤竟拖拖拉拉这么些年。庸医。”
谷玉珍拍了拍丈夫的手,武鸿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走了下来。武国强颔了颔首,“鸿鹏怎么样?”
保健医生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武国强一脸肃容道:“有什么问题你照实说就是了。”
保健医生如实说道:“武主席昼夜操劳,身体负荷严重,现在只能进行止痛。”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武鸿鸣追问道:“止痛也只是暂时的,现在时效越来越短了。”
保健医生擦了擦汗,被追问的有些招架不住。他们这些御医也就是人前风光,说出去好听,可实际上呢,谁又知道他们的辛苦,一着不慎就会被牵连。
没事的时候还好,开个太平方,真遇到事了没有好的办法那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这也就是在现代法治社会,要是古代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像武鸿鹏这种陈年旧伤,换了多少医生都是这么个说法。要是普通病患,做医生的还可以斥责,让他们配合,这种领导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只有你想办法只好人家的份,没有人家配合你的道理。
这时候保健医生都有种告老还乡的冲动了,被问急了,也只好实话实说。“我听说军方那边有一种特效止痛药,可以一试。”
这意思是说,现在的止痛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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