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怕,不是没时间,而是邱倬的动态都在她的掌控之下。既然有不费吹灰之力的办法她自然不用亲自动手。
越这么想,这种想法就越来越坚定。何清越垂了垂眸,早在去年刚来京城去探望曾庆典的时候她曾和邱倬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看出邱倬已经染上了病,要不然她也不会掐着时间研发出免疫系统类的药物来。
在此之前邱倬患上的这个病是不治之症,即使是在十年之后也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所以可想而知当一个人得知身患‘绝症’的那种绝望感有多么的啃噬人心,而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得知他的病情有很大的可能得到治愈,绝望之下又重新燃起希望来,可是偏偏能救他的又是和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
身体上的病痛摧残的是人的身体。可望而不可即才最折磨人心。
为了躲各路人马何清越难得有时间休息几天,趁着还不算忙去看了看承意。
小孩子身体调理的非常不错,脸上也带了肉,个子也窜了不少。看着孙子一天天的好起来,曾庆典别提多高兴了。“现在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今儿个留下吃饭。”
“看您这话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这是不得不躲。可您这边什么时候我不是您随叫随到的。”何清越这个委屈。
曾庆典点了点她,心情十分愉悦。话语中的亲近让他十分受用。也不得不感慨。
吕红瑞拿着手机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眉宇间满是凝重。他压低了声音说道:“首长……”
曾庆典‘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一把拿过电话。“我是曾庆典……嗯,我马上过去。”这是有急事了。“马上备车。”
外面车已经随时待命,就等着人上车了。曾庆典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说道:“清越,你也跟上。”
何清越耳朵灵着呢,电话里虽然说的模棱两可,可也听的出来事态紧急。老爷子面色凝重,显得愈发心事重重,这个时候也不好多问,跟着就完事。
车子下了山,左拐右拐行走的也越发的偏僻。司机车开的很稳,吕红瑞坐在副驾驶严阵以待,老爷子眼睛轻阖,车内氛围十分凝重。
前后都有车护佑,越往前走一路上的关卡越多,明哨暗哨不知凡几,可以说是围堵得密不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