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反驳,就连陈礼都默认这个称呼了。
上杉薰子是最知道苏淮生的,所以调笑说,“我看他是没大碍了,都有精神来贫嘴了。”
妖孽苏伸手扒拉了一下他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很大度的说,“快喝药,喝完了赶紧必要睡觉!唧唧歪歪的那么多废话!你家小修修先借我玩几天,反正你也是半死不活的趴着起不来。”
修颐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很是温馨,谢铭谦虽然受了罚、被打的伤得很重,但是却一点都不怨怼陈礼,反倒是心悦诚服的样子。苏淮生嘴上说得不好听,但本质上还是很关心谢铭谦的,不然依他那个性子,别人在他跟前死了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皮的,哪里还会这样上赶着过来看人?上杉薰子就更不用说了,谢铭谦和陈恒被打她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请医生熬药什么的都是亲力亲为,毕竟以她陈宅大总管,又是谢铭寒夫人的身份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劳动她身上?搁别人她也就只是动动嘴巴吩咐下面的人做事,能过去看看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这一家子都是极护短的人,罚也是出于爱护的心理,罚完了之后还是一家人。
因为上午的事,午饭也都忙活的错过了。修颐因为之前吐了一回,胃里更是空落落的。所以在谢铭谦喝了安神药睡着之后,上杉薰子就张罗这开饭了。因为两个病号现在不能吃平时的吃食了,所以等他们醒了让厨房做专门的病号饭给他俩。不是有药膳师父么?正好做些活血又促进细胞生长分裂的好消化的药膳给他俩吃。
饭还是在花厅吃的,不过是更精致些的家常菜,用料更好,味道也不用说。
陈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虽然这条规矩对苏淮生从不具有约束力,但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气儿说话,因为他在想着一会吃完饭怎么逗修颐玩。
而修颐则是忧心忡忡的埋头吃饭,对苏淮生热烈而诡异的目光毫无感觉。他在琢磨他到底要怎么走。他身上没多少钱,也没有换洗衣物,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被谢铭谦搬回了他家。照这样看他只能先回到t市的家里取出保险柜里的卡和现金。他打算去终南山找清虚真人,他现在很迷茫——按常理来说,他是不应该和谢铭谦在一起维持那样的关系的,不仅仅是别人的看法,也不是他对同性恋有什么歧视——他面对陈礼和苏淮生也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他只
是不觉得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活了二十四年都没发现自己会是同性恋,虽然他也从没喜欢过什么女孩子,但那也不能证明他就会喜欢男人的。
再者,他觉得谢铭谦那样的家庭和背景和他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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