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慢启动。
斐南熟练地从储物盒处捞过一瓶矿泉水,拧开送到她嘴边:“渴不渴?”
林姝听话的喝了几口, 然后指节推开:“我不要了。”
这两天斐南都在隔壁市出差,一小时前飞机才落地。在车上闭目养神的间隙,陈执就跟他汇报了林姝今天的日程,知道她晚上7点会在图三日料和苏北卜和男主演小聚,讨论《舞蜻蜓》。
电话打来时,斐南刚推开了鎏黎居的大门,颀长身姿靠在玄关旁的墙面上,没多想就接了。
手机里传来的女声软软的,每次话头结尾时的尾音都往上扬,带着些撒娇意味,一点一点侵湿斐南的心口。
男人回神,鎏黎居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只来得及瞧清一抹白衬衫的边角。
刚巧司机师傅想放松的抽根烟,车还未离开地下车库。
回想起自己有些失控的那幕,斐南下意识揉了揉眉骨,侧目见女人扒着窗口看的目不转睛,不时地和经过的树打招呼。
“你们好呀!记得来看我演唱会奥!”
斐南头又疼了几分,为了避免林姝上微博八卦头条#某女顶流醉酒失态,把树当人#。他拽住女人的胳膊,顺手摁了升车窗的按钮。
回到鎏黎居,林姝就跟放飞了的风筝一样,在柔软的床垫上玩着腾空跳,姿态轻盈,醉酒也没忘了自己是舞担,最后脚腕微微发力,完美落下。
斐南的太阳穴突突的疼了起来。他轻叹了口气,趁女人玉足碰床时单手揽住她细腰,从源头上强硬制止住林姝还想在跳的想法。
他低声:“别跳了。”
站在床垫上的林姝比斐南略高个几厘。她细白的胳膊肘撑着男人宽肩,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姿势极为亲密。
但二人显然没注意到这点。
林姝单手比了比:“你怎么才到我眉心?”
斐南:“你低头看看。”
“啊,是我踩床了,对不起。”
“没事。”他低笑。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弯,眸间盛出点点笑意,带着些拨开云雾渐消的感觉。
林姝屏住呼吸,有些看呆了。
和记忆最深处的少年一样,又不一样。如今他褪去了青涩,面容愈发俊朗,性子也冷了。但笑起来还是一样好看。
或被勾了心智,斐南又离她近在咫尺,女人胆子不免大了些。
林姝手搭在男人身上,借力亲上了去,嘴唇相.贴的那一刻,她的酒突然醒了几分。
吓的。
斐南身形僵直,愣怔了好一会。
但开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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