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尤韶冉,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他说完,就走了。
我不知道心里流转着什么样的滋味,他的温度留在额上,越来越炙烫。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门被打开。
走进来的人,是我爸,和、我阿姨。
「冉冉有没有好一点呀?」我该称之为阿姨的那个女人搂着我爸的手,声音娇媚。
又是因为我姊不在。
我姊在,这个女人就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不想开口,抓着被单的手越来越紧。
「尤韶冉,你阿姨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吗?」我爸沉着声音。
「来看冉冉是来探病的,不要骂她啦。」那女人拍了下我爸,又说要出去问问我的情况,就走出去了。
算她识相。
「...陈医师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情况?」我爸佔了一会儿,才问。
「不正常作息,还喝酒。」我省略了刺激太大那条,这件事,我姊跟我知道就好。
「你从小就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每次你生病,你妈…」他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