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特病房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幽幽转醒,额头袭来一阵痛楚,眼角渗了点点的白色视野,额角包了纱布,意识回笼,他记得出车祸前,他驱车去找静知,然后,与她说话时,没注意一辆小车从对面开来,他的车头就与人家的车头相碰撞了,失去意识之前,感觉有好多的鲜血人额角涌出,连手机上都成了血红一片。
“哎呀!快躺着,别乱动。”沈雨蓉进来,见他插着针管的手掌撑住了床铺边沿,红色的液体从白色透明的管子里倒出来,倒出好长的一截,看着有点儿吓人。
“翰,别乱动,医生说怕有脑震荡。”沈雨蓉奔至他身边,将他的手掌握得了手心里,紧紧地握着,怕他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这男人到底是想去干什么?像是要去拼命一般。
“不碍事的。”虽然,他脑子还有些晕眩,可是,他还是要去找静知,找他的女人,心心念念,却在出事后,把她忘记的一干二净的女人。
“我办了三天的住院手续,你躺着不要动,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管家给你做。”
很温柔,很体贴,脸上脂粉不是很厚,自从他告诉过她:“我一向都不太喜欢粉抹得太厚,装化得太浓的女人。”
然后,她就一直都是淡妆了,不敢素面示人,这样已经是她最大的底限了,她一直在为这个男人改变着,甚至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方向,现在,满心满肺都是延伸着一种恐惧来。
汤斯翰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女人脸孔,记得出事前,他穿了防弹衣,那一枪不能要了他的命,所以,让他躲过了一劫,而且,在游艇爆炸之前,他是迅速跳进了大海,顺着一个激流远离了那一场灾难,其实,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他早有预谋的,他也猜到了姚庭轩会使出这一招,因为人,他了解姚庭轩这个男人了。
所以,他早穿了防弹衣,三年前去京都监狱与父亲的一次秘密谈话,父亲给了他一张纸条,他才知道,父亲把哥哥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了香港,也许以他数十年来混身政界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有千年的政坛,没有万年的官吧!
当官的,哪个不是早为自己铺后的后路,也许,父亲曾想着将来退休后,能带着一家老小到香港养老,没想到,却还在在职期间就被姚利宣扳倒了,所以,在香港所有的资产也就成了他最后的屏障,他要利用这份资产将姚家连根拔起,所以,他亲自设计了那一场与恶人你死我活的斗争,外人看来,他是想为姚家报仇,急功近利,也或者说,他想为静知出一口恶气,但是,那件事他已经筹划了好久,只是,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千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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