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欠揍,可是,分离了整整三年多,他实在是舍不得。
她一把推开了他,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即然不想要……我,就离……我远远的。”
她无力疲倦地闭上了眼瞳,她怒斥这个男人这样子折磨自己。
“女人,你?”汤斯翰没想到这女人肠气的倔强仍如即往。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他就做一回牛郎吧!很难想象,他们会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恩爱缠绵,抬步缓缓走向了她……
暖昧的气息横升,静知咬着红唇,扑了过来,坐到了他的身上,撕扯着衣物,迫不及待,摇摇晃晃间,女人吞咽着口水,眸光变得越来越迷离,身子如着了火,撑到了极致,似痛苦似甜蜜的吟哦从喉间嗌出。
……
……
事情进行到一半,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哪里着火了?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吐气如兰……
“老大?”是马仔焦急的呼声付来。有情况下,汤斯翰薄唇印在了女人光滑的额角,将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体上,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身,走出去开门时,还不忘拾起地板上的枪支揣在枪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