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路可走,为了妞妞,她可以做他情妇,把自己肉体供他泄欲。
见她答得如此爽快,汤斯翰眸中划过一缕冷笑,还有一丝的讥讽。
不做妻子做情妇,还真是世间第一罕见女人,即然,她不珍惜他给她的好,那么,就休怪他残冷无情,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骨,十分用力,用力到恨不得把它捏碎,他将她推进了车厢,整个人坐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静知见他扯着自己的领条,眼睛里迸射出似要想将她射穿的寒意,满面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阴森森的表情让她如一只惊弓之鸟,拼了命往车后座缩躲去。
“验货。”男人轻浮的言语,让她举起了手臂,手掌还没挨到他脸颊时,他一把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臂,阴冷笑道:“即然把自己当成货品卖了人,又何必要假装清高?一个月一千万,你的陪资费高达咋舌,看到刚才那个扭腰摆臀的女人没有,即便是那样费尽心思,穿着几块破布跳着艳舞,一晚上也不过几万块而已,而你,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呢?拿出你的本事来,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出手如此阔绰。”
嘶吼着,抓握着她衣服的前襟,用力蛮横一扯,亮钻钻的衣服纽扣,就从她的眼前成了好几个抛物线般弹飞。
不要,她狂喊,眼泪扑簌簌地流,然而,他不顾她的喊,也不顾她的叫,因为,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想她想得浑身发疼,而她总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这段感情,受煎熬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凭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爱一个女人,如今,好不容易爱上了,而她却从来都漠视着她的存在,哪怕他们都已经拥有了一个孩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心,为了她,他可以倾尽所有,而她呢?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弃他而去,难道她们之间就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么?
见他从腰间抽下了皮带,静知瞠大了双眼,颤着声音道:“不要,江萧,不要让我恨你。”
无法得到你的爱,那么,就恨吧!
至少,恨也是一种感情,至少,恨比一颗清冷的心要让他得到许多的安慰。
为什么她永远可以理智,保持一颗清冷的心?而他呢?狼狈到有整日用酒精来麻醉入眠。
她走得如此干脆,彻底,他是抱着多么期盼的一颗心来与她相聚,然而,她呢?就连是宝仔也不能让她停驻步伐。
他可以理解她不能忘记林郁之与林静虎的死,还有那场毁灭性的滔天惨案,可是,他绝不接受,刚离开自己,她就又投身于别的男人怀抱,在他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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