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小姑娘对大人的邪恶没有什么了解,但也察觉出不该是这样的出行方式,至少不该是先从窗户上伸进去一只手。
玄凌天奇怪了,他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她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哗哗不绝。
他忽然明白了,儿子那么爱哭,都是来自这儿。
可是,上辈子,她几乎没哭过。
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
“莫哭了……”
玄凌天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声音也响亮,极有穿透力,在雪地里传出老远。
玄凌天急忙甩出一个结界隔绝住她的声音,不得不把她放下。
对嚎啕大哭的孩子,玄凌天从玄蛋蛋身上也是得到了经验的,越是理他,他越是哭的厉害,若是不理他,他自己也就忘了哭了。
可是她哭的打起嗝来,玄凌天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过去,大手落在她背上一拍就是小半个时辰,最后她终于不哭了,玄凌天大喜,低头一看,小姑娘却是倚着他的肩膀,睫毛上尤挂着泪,竟是哭睡过去了。
都是哭,却不能一样对待。
玄凌天凝视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半响,将小姑娘轻轻抱起,慢步朝山林里走去。
小姑娘在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从背后看,好像玄凌天一个人。
玄凌天找到躲在山洞里的大肥猪,伸指一弹先将它从山洞内轰出,待它刚冲出来再用阵法将它困住。
小花在阵中嗷嗷直叫,但玄凌天的阵法隔绝一切。
玄凌天抱着小姑娘坐在雪地里,感觉小姑娘睡的差不多了才将她轻轻唤醒,这次不敢再吓着她,一直露着和善的笑意。
饶是如此,小姑娘也似乎想起了前头的惊吓。玄凌天急忙伸手一指:“你看那是谁?你想不想收它为仙宠?”
小姑娘看看大肥猪,又看看玄凌天,似乎回忆起了那日玄凌天对她说过的话,半响道:“师叔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让它成为我的仙宠?”
她说话时尤带着鼻音,玄凌天觉得就像一把铁刷子刷过自己的心,跟着颤起来,微微的心疼:“正是,我刚才吓着你了?”
小姑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望向那大肥猪,瞧出它颇为暴躁地站在那儿,明明不停地张嘴,做出冲撞的动作,她却什么也听不见。
“仙宠是什么?宠物吗?”小姑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