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旁骛地修行。
玄凌天此时不会想到这条门规也使他素了两千年[这条划掉]
薅杂草就要趁草还小的时候薅光,玄凌天盘算着这样就差不多了,心情愉悦,和蔼地对兢兢战战站在一旁的璞运道:“方才你说那些迎新年晚宴诸事,既然都通知弟子们了,那今年就继续。说起来,是我对学海院关心不够,晚宴定在那一天?我也会出席。”
璞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玄凌天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掌门在一旁冲他点头,只好禀告了时间,然后一步步下去了。
“师弟,那惩罚有些重了吧?”无人的时候,灵虚才叫玄凌天师弟。挖矿那种活,毕竟还是身子骨没有长开的孩子。
“重?师兄,这次姑息了,下次会怎样?魔心一日不除,我玉仑派就如同立在危崖之下。”玄凌天面上没有一丝松懈。
灵虚略一沉吟,是他这数万年疏忽了,生出这些不必要的仁慈,若是纵容了,岂不是害了玉仑派?
“师弟所言及是……”
两人这才谈起魔心,待玄凌天将魔心产生异变的情形加上自己的推测告诉灵虚,灵虚更是恨不得再严厉一些。
玄凌天并没有告诉灵虚他同韩素音的约定,以灵虚的性子,怕是头顶剩下的那几根头发会晚节不保纷纷离开灵虚,投向大地的怀抱。
同灵虚说完,玄凌天就回了紫气峰,一头钻进了他住处左侧的藏书楼里。
依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干涉别人修行的。可他若是不想个法子,散仙后期的修为绝不可能通过试炼,进不了内门,也不算什么,可他总不能任由她湮灭于大道之外……她欠他的,都得一一还回来,玄凌天手握着翻出来的洗筋伐脉的秘简心口微微发热。
玄凌天从藏书楼出来,就进了丹房。再度出来时已是年三十了,他手上多了半瓶液体,双目透着红丝,手背上不知怎么回事破了好大一块皮,但他顾不得沐浴更衣,对着自己施了一个清净术就下了紫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