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神奇的东西,它常常用聚散离合来使冷静的人类血液燃烧。这天晚上,小雪和胡刚又坐在森林山庄的酒吧里了。萨克斯的声音把人搞得很迷离,仿佛在说世界就该这样,就是这样。
“你有变化。”胡刚对小雪说,“比起在灵慧寺见到你时,你现在更自信了,也更漂亮了。”
“甜言蜜语。”小雪说,声音有点娇嗔,“你当初和你妹妹一起跟踪我,不觉得应该向我道歉吗?”
“那是她的职业。”胡刚解释说,“那天我妹妹突然拉着我去灵慧寺,让我陪她执行任务,顺便也让我玩玩。可见到你时,我却只想和你说话了。我没想到,副市长的女儿会是一个哲学迷。”
“可是,你妹妹好像不愿意你和我多接触。”小雪说出了她的疑虑。
“是的,”胡刚说,“在灵慧寺她就发现了我们之间有些苗头。她认为我找你做女友不合适,以后或许会有麻烦。”
小雪埋头不再说话。她是个会带给别人麻烦的人吗?她感到委屈和难受。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胡刚接着说,“你爸爸的事,对你可能会有暂时的影响,可是我知道,你从来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在国外读书时也打工,并不太依靠家里。”
小雪的鼻子有点发酸。她想起出国前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因为她没按爸爸的要求去美国学经济。到了德国的大学后,她发誓自食其力。她的勤奋在同学中是出了名的。
小雪心绪复杂,不禁流下了眼泪,但很快用手抹去,努力笑了一下说:“我有些伤感了。不过我现在变了,你妹妹的话我不会介意。不但如此,就算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我也不怕。”
胡刚端起酒杯说:“我真心祝贺你的新生。”
两人轻轻地碰了杯。葡萄酒里有法国南部的阳光,小雪觉得好久没这样轻松自由过了。
这时,小雪手机响了,是皮贵打来的。小雪对胡刚说了声“对不起”,便接了电话。皮贵很着急地问她在哪里,他说他先打电话到她家,保姆说她下午回家后,匆匆地换了衣服又出去了,现在夜深了,她还在外面,他担心死了。
皮贵真是太好了。小雪连声说着:“我没事,谢谢,谢谢,我……”她顿了一下,觉得对皮贵不能说假话,便告诉他说:“我和胡刚在一起,他从美国回来了,我现在和他在酒吧里,很安全,你就放心吧。”
皮贵的声音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哦,”他有气无力地说,“总之,你要注意安全。”
胡刚看小雪接完电话,便问:“是那个皮医生打来的吧?他对你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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