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说道,“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才叫性感。”
胡刚将胡柳带进了健身房,他让她躺在那台练腹肌的器械上。胡柳问:“你要怎么玩?”胡刚说玩sm。胡柳说:“你可要轻点,上次你用绳子勒住我脖子,差一点让我窒息了。”
客厅里的灯亮着,小雪坐在地上,背靠沙发沿,已经睡着了。胡刚和胡柳玩够了从健身房过来,胡柳凑近去看了小雪一眼,然后转头对胡刚说道:“现在该说正事了,你拿她怎么办?”
“你说呢?”胡刚反问道。
胡柳想了想说:“送她回家,不过别送进家门,在她家路口将她放下,然后咱们开车走人。”
“这样做倒简单,”胡刚说,“但是,咱们以后也没法向她要那幅画了。”
胡柳说:“你一直认为是她收着那幅画,有什么依据?”
“没什么确切依据。”胡刚说,“但她是她爸的独生女儿,按中国的人之常情,这幅画该是留给了她。按常理办事,不会错。她只是对我还不太信任,所以一直不愿承认画在她那儿。”
“那你准备怎么办?”胡柳问道。
“送她去精神病院。”胡刚说,“当治疗到一半,她有模糊意识的时候,准能问出那幅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