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的人面部有多可怕不用形容。胡刚站在门口也不敢贸然跨进去,胡柳躲在他身后,根本不敢看屋里的任何东西。
皮贵说:“我说的都是真话,没保管那幅画,我当初之所以说画在我这里,只是想显示小雪对我的信任。”
胡刚还是走了进来,皮贵顿时感到,贪欲真可以使人胆大妄为。这屋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停尸台,靠墙有一个放整容工具的柜子,一个供整容师坐的可以升降的圆凳,屋角有洗手池、几个塑料桶,还有毛巾什么的。胡刚将各个地方查找了一遍,但整个过程尽量不去看那具尸体。
皮贵已戴上白手套,站在尸体旁对胡刚说:“如果不需要再查找的话,我可要开始工作了。”
胡刚疑惑地盯着皮贵,狠狠地说:“记住我给你的另一个条件,从今以后,你不得和小雪来往,否则后果自负。”
皮贵平静地说“知道了”,然后便伸手将那尸体的头部扶正。他听见胡刚出门时踉跄了一下,然后便是两个人小跑的脚步声。
正在这时,皮贵的手机响了。在这寂静的尸体整容间里,手机铃声显得特别刺耳。皮贵正要接听,电话却断了。
第十五章 暗号已经发出
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仍摆在燕娜面前,她必须作出选择。想到自己喝下后,在长长的昏睡中将被他百般凌辱,这将是比死还难堪的事。突然,她对着刘总说道:“我同意你的安排,明天晚上喝酒,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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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娜在家里的洗手间给皮贵打电话,刚拨通,刘总已拧开门冲进来,他一把抢下燕娜的手机说:“想干什么?现在没人能救你!”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揪住燕娜的头发,“走,乖乖跟我下楼去。”
楼下客厅里,茶几上摆着两杯红酒。刘总把燕娜推到沙发上坐下,指着她面前的那杯酒说:“别紧张嘛,你不是常陪我喝酒吗?”
燕娜伸手把两杯酒对调了一下位置。“这样好吗?”她说,“你说是同样的酒嘛,我喝你这一杯怎么不行?”
刘总阴险地笑了,显得很狰狞。他说:“我昨晚在你这里喝酒,睡到今天午后才醒,这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弱智呀?没什么,今晚你把这杯酒喝了,咱们算扯平。不用怕,死不了人的,无非是睡得像死人嘛,哈哈……我也可玩玩奸尸的游戏了。”
燕娜又气又怕,喃喃地说:“你误会了,昨晚是你自己喝多了。”
刘总说:“我就喝了一杯,算多吗?走,跟我去看一个东西。”
刘总把燕娜带到楼上的书房,从书柜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好几盒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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